景瀚的车技很棒,在马路上飞速的行驶,屁股底下这狂躁的座驾此刻就好比景瀚的性格,张扬c放肆。她抓的紧紧的,一头长发随着劲风飞扬。
又一个漂移过后,她实在受不了的大喊,“你停下!停下!”
嗤——
急刹车的声音,随着惯性,她的身子斜斜的歪进他的怀里。车子停稳后她才猛的回正。
“爽不爽?幕幕,你知道为什么我带你出来飙车吗?我就是想告诉你,终于又见到你时我的心情就是你此时那样,扑通扑通的狂跳。”景瀚歪过头,一改平日的暴躁,用平静却极其认真的眼神看着身旁这失而复得的女孩,十年了,他真的曾想过,也许这辈子他就真的不会再找到她。
每一次他喝酒必醉,没有人能够劝的了,久而久之,都以为他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内心里的苦,不喝到烂醉如泥,不喝到人事不省,他的心总会想起那个牵动他神经的小身影,一想她此时也许正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受罪,一想她失踪这么久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他的心就像被人挖去了一大块,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对于他来说,这次找到唐幕,就好比一个特别特别珍贵的花瓶被摔得粉碎,却又奇迹般的恢复了原样那般不可思议。虽然他害了十年的相思病,但是她回来了,他一切的苦等,一切的难过都不算什么,从今天起,他只会比从前更加的珍爱她。
“怎么了?不舒服吗?”景瀚解开她的安全带将她抱下车,坐在了路边树下的草地上。她的脸色苍白,一脸的虚汗,看的他心惊。他拿出瓶矿泉水让她喝了几口,慢慢的,她的脸色才渐渐好看。
树上的蝉儿一忽叫一忽停,她刚才被景瀚的车给甩的头脑都成浆糊了,现在正在慢慢的恢复,焦距也慢慢凝聚在他的脸上。平眉c淡淡的双眼皮儿c不大不小的眼睛c高挺的鼻子c不薄不厚的嘴唇,也许单看他的五官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组装在一起,却能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在她的视线恢复正常的第一时间,她看清了他的脸。
景瀚发现唐幕的眼珠儿不动,浑身发软,自然吓得不轻,他可不想在他心中这个易碎的瓷瓶再出现什么事情。他用力的摇了她几下,焦急的问,“说啊?到底哪里不舒服?我现在给你叫救护车,咱们去医院?”
他掏出了手机,正要准备拨号,他的手就被她抓住了,再看她已经不似刚才那般没有生机的模样了,粉唇轻启,轻柔悦耳的声音从她的嘴里溢出,“不用叫救护车,我自己坐会儿,在这树荫底下吹吹凉风,一会儿就好了,我刚才就是被你疯了一样的漂移给吓的。”
“嗯?哦。”他知道是自己吓着了她,这才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点儿极端了。
景瀚搂紧了她在怀里,十年不见,她高了c长大了,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俨然一个十足的小妖女身材了。搂着她软乎乎的腰肢,她的胸倚在他的前胸,那种种软乎乎的触感,顿时让他想入非非,不知不觉,他的另一只手也搂了上来。
风一吹,目光向远处一眺望,渐渐的就将刚才那种不适感忘却了,她发现自己正被景瀚牢牢的搂在怀里,顿时浑身的力气就都凝聚在了手臂上,她奋力的猛然一推,顺势起身,毫无防备,正自己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景瀚被这小小的变故弄得倒在了地上。他不解的瞪着她,不知道他哪里做的不对了?怎么就突然要推开他了?
“呀,不好意思,我不是诚心想推你在地上的,我只是c只是看到有男人抱我我就不习惯,身体发出的本能反应而已。来来来,我拉你起来。”她朝他伸出手,景瀚扬扬眉,就将自己的大手交到她的小手上,腿上一使劲,他就站了起来,然而,握着她的手,却再也不松开。面对站起身来的他,她不得不抬头仰望,她一张娇嗔带羞的俏脸红了红,想要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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