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子谦成婚已有四年,如今膝下有一幼女,今年恰好两岁。”提起自己的亲人,他眼里便释出几缕温情。
“这样说来,宋会长早在认识我之前就已经是当爸爸的了?”徐云龙笑着道:“悔不当初啊,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好好向宋会长你取取经了。”
“怎么?难道徐先生你也?”
只听徐云龙有些无奈的道:“宋会长猜得没错,现在的我已经是两个儿子的父亲了,唉,每每想到家里有两条化骨龙呆着,我这头就疼起来了。”旁边的莫愁却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人家都说由儿万事足,你却整天吃自己儿子的干醋。”
对面的宋子谦却对徐云龙深有同感,“徐夫人此言差矣,想当初内子刚把小女生下的时候,我可是足足有半年的时间没跟她亲热了,都给我那宝贝女儿给霸占了。唉!这女人啊,往往都是有了孩子就忘了丈夫。”
徐云龙立即站起走到宋子谦身旁大力的拍着他的肩膀,颇有一副相逢恨晚的感觉,“子谦这话说得是太对了,来,我们干了这杯。”说着就把酒杯塞到宋子谦手里,两人也如同久别重逢的知己似的不断劝酒。又听徐云龙对他问道:“子谦你女儿叫什么名字,有空的话就带来北京看看我们吧,我那两个儿子可还没多少玩伴呢,整天就知道粘在他们老妈怀里。”
“呵呵,小女叫宋若彤,平日顽皮得很,怕是会让徐先生你见怪呢。”提起自己的女儿,宋子谦满面的笑容,嘴上虽然在责怪自己女儿,那眼里却满是幸福之色。
却听莫愁掩嘴笑了起来,对宋子谦道:“宋会长,你可要小心点啊,他这家伙对你家女儿可没安好心,这会啊肯定又在为自己物色儿媳妇了。”
宋子谦听到莫愁前半句还真是吓了老大一跳,那“没安好心”却是让他以为徐云龙对自家女儿有兴趣了,听到后来才知道徐云龙原来是想为自己的儿子绸缪。他笑着道:“要是能嫁入徐家门那倒是小女的福气,不过这也要小女日后再做决定,子谦也不想做那包办婚姻的老封建。”
“这是自然,我家那两个小家伙肯定是要凭自己实力去获取女孩子芳心的,要是连这都做不到也不配做我徐云龙的儿子了。”徐云龙笑着道。
两人谈兴正浓,却突然听到一阵音乐从莫愁怀里传出,便见莫愁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一看,那原本笑意盎然的脸色立即就变了。
“莫愁,怎么了?”
莫愁抬头看了徐云龙一眼,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柳依若要跟崆峒派的段清舒成亲了。”
崆峒山位于甘肃省内,东瞰西安,西接兰州,是古丝绸之路西出关中之要塞,以其峰林耸峙,危崖突兀,幽壑纵横,涵洞遍布,怪石嶙峋,蓊岭郁葱,既有北国之雄,又兼南方之秀的自然景观,自古便有“西来第一山”之美誉。而在崆峒山上有一座建筑恢宏的庄园,园内满布亭台楼阁,在凛冽的山风中自有一股飘逸如仙的意味,这便是崆峒派的本部所在。而崆峒派内人才鼎盛武功高强,其实力只次于少林和武当,为正道武林所敬仰。
今天,在这平日里朴素宜人的庄园内,崆峒派的弟子正忙碌的张灯结彩,屋檐下悬挂那书写着醒目的双喜红字的灯笼,窗台上张贴那喜气洋洋的“龙凤呈祥”的剪纸,一条条鲜艳的红色绸布从庄园中央的主殿往四面延伸,一个个手持贺礼的客人不断从正门走进,穿过门后那广阔的园子而步入主殿,一见到崆峒派的弟子就立即恭贺不停。整个崆峒派都洋溢着一片喜气,远远望去,这庄园就如同崆峒山一朵鲜艳的红花似的。
而在庄园深处的一间厢房里,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在两个侍女的帮助下穿上一件红色的长袍,腰间系着金丝带,胸前还绑着一个夺目的大红绣球。一身装束就若古代的新郎官一般,而他的脸上也挂着掩盖不住的兴奋笑容,仿佛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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