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别墅,后院。
身段优雅,保养得意,总喜欢穿着一身考究旗袍,小资的抱着猫,喝着茶水,靠在摇来晃去的藤椅里,眯着眼睛晒太阳的小老太太。身边隔着小茶座,坐着个捧着本书或报纸,身着唐装或中山装的气度不凡的老爷子。
两人斗嘴,闲侃。
话题从实时政要,公司事务,一直能扯到今天早上吃的饭菜口味如何,中午吃什么,晚上要不要喝两杯小酒,这种漫无边际的事儿。
不过,这一幕却是很多人所期冀的,舒心惬意。
不似少年时的奋不顾身,不是年轻时的追求与征服,而是在彼此生命中留下深深印记后的一种沉淀,逐渐将这份爱,这段婚姻,转变为相守的勇气。
电话那头的两人明显吵了起来。
景灿的思绪渐渐飞远,不自觉的就想起了两年前,她向母亲哭诉自己情路不顺是,母亲说过的话。
——“生死契阔容易,人间烟火难捱。相爱是两个人的事儿,爱是另一回事儿。追得到,追不到,都看缘分。一味的和他较劲,到头来受伤的还是自己。不如把视线转开,看看别的人,沉静一下想一想,你们是不是真的合适,你是不是真的爱他”
于是,她沉淀了。
但结果她还是爱他!
爱惨了他。
虽然她这种奋不顾身的爱,有些笨拙,有些执拗,有些小心翼翼,但却光明正大,纯粹干净,不掺杂任何贪婪的念头。
只是爱!
“喂?囡囡,囡囡,小景灿——”
电话那头的二老吵完了。
主动权被老太太握在了手上,温柔的嗓音却在唤了景灿半天,也没见反应时,转为气势十足的怒吼。
这一嗓子吓得景灿,差点儿拿起叉子,往手机上戳!
“奶奶的”吓死她了!
“你说什么?!”
老太太的声音倏然抽高八度,景灿下意识的闭嘴,转即换上笑脸,谄媚的溜须拍马,用一种甜的她自个儿都犯恶心的嗓音,掐着声带,慢条斯理的说:“我是说,我亲爱的漂亮的青春永葆的奶奶,您老人家这个点儿找我,有何贵干啊?”
“哼,还不是你们这对不让人省心的小棺材!”
“奶奶,淑女,不能骂人的。”
景灿乖眯眯的笑着,直接拿老太太常挂在嘴边的话,堵她。
彼端,老太太傲娇的哼了声,直接切入主题。
“自个儿坦白,你哥是不是把老程家那小丫头给办了?小道消息,听说俩领证结婚了?”
“呃”这问题可把景姑娘给难住了,说还是不说呢?不说,奶奶以后也是要知道的,而且知道后还要修理她。可是说的话,大哥和瑜瑜那关也不好过啊。
陷入莎士比亚选题里的景姑娘,在说和不说的问题上来回纠结。
小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
这时,有只干净修长的手,落入她的视线里。在她的桌面上轻轻地叩了几下,然后无声的放下一个装在密封袋里的手机,和一张字条,低声道:“景小姐,刚刚有人过来,让把这个转交给您。”
说完,那人有礼貌的鞠了个躬,就溜走了。
留下抱着手机一声不吭的景灿。
“小灿,你也不乖了是吧!好,奶奶不为难你,就和你说一声,我和你爷爷已经到机场了,准备回去见见程家的老朋友,顺便让你大哥温习温习咱景家男人的担当!”
机场?
老朋友?
男人的担当?
一连串的关键字眼,钻进还在发呆的景灿的耳朵里,敲击着她的耳膜。猛然间,景姑娘歇菜了,顿时觉得自个儿的头都大了。
可当视线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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