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那总比你抓周的时候,扯我裤子强!”景煊勾起嘴角,一脸纯良,借着强行给她打沐浴液的时候,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地咬了下她红得发烫的耳垂,低声道:“其实,你四岁前,都是我给你洗的澡。要说禽兽,嗯大概从那时候就是了。”
程爱瑜彻底无语,原来自己的清白,打小就没了,而且还都被这厮给
花洒哗哗地喷洒着水花,温热的水流,顺着程爱瑜的身体流线划过,冲去她满身泡沫,在她白皙光洁的肌肤上游走。
热气腾腾,暖融融的浴室里,极为安静。除了水流声,就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了。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本就病着的程爱瑜,置身在这一室的温暖之中,就像温水里的青蛙,身子有软绵绵的了,四肢的力气仿佛在他不尽心的抚摸中,渐渐抽空。即使心里在怎么清明,诞生自就是懒洋洋的,如何都不想动弹。
“很舒服?”
身上早已将湿透了的景煊,垂眸凝视着那个闭着眼睛的小东西,一时间,对她突然的安静,还有些不适应。但当他注意到她那副认命的表情,不免又觉得好笑,故意逗她的伸手捏了捏她的小兔儿,像是在把玩一个心爱的大玩具那样,孜孜不倦的在她身上来回揉搓着。
而他却看见那小家伙的眼角,划过一抹晶莹。
她在哭?
景煊停下了动作,伸手关了花洒,取下浴巾将她紧紧包裹,并揽着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唇轻轻地凑近她的眼角,稳住她睁开眼前滑落的一抹咸涩,用舌尖卷起她的泪滴,舔过她的睫羽,轻声道:“小乖,不生气,我不逗你了。”
小乖
程爱瑜微微蜷着的手指,突然紧握成拳,转即缓缓放开。心中似乎有个声音,也从中划过,引得那让人无法忘怀的笑容,跟着浮现脑海。
原来,他都记得!
“坐下,先把头发吹干了,等会儿躺着,我给你看看你的腰。”他刚才给她洗澡的时候,就看见了,摔得不轻,腿侧腰侧,以及支撑地面的手肘都是一片淤青,若不及时的化瘀,明儿就有的她受得了。
不容抗拒的将程爱瑜按在了梳妆台前的软凳上,景煊拿了刚才用过的吹风筒,正弯身插电源。而程爱瑜这会儿也回过了神,睁开有些发红的眼睛,抬手用毛巾擦着长发,一点一点的捋着,不像是在擦头发上的水,倒像是在整理自己的心情。
她很乱,一面抵触着景煊给她的一切,一面又在享受着那种奇特的感觉。就像刚才,她理智上是在拒绝他,可最后还是输给了心中的另一个自己,她甚至渴望他的触碰。
这样的自己,听上去很放荡!
程爱瑜下狠劲的捋了下头发,很疼,但却能将她拉回现实。
“我来吧!”直起身的景煊,看见她突然下力气的动作,赶紧放下了手中的吹风筒,伸手夺过她手中的毛巾,轻轻地裹住她的发梢,控制着力道,一下又一下的擦拭着她的头发。那身影投影在镜子中,线条硬朗,身形修长,但垂下的眸中却隐含着一抹说不出的温柔,柔和了他冷峻的面庞。
“景煊”
“嗯?”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程爱瑜突然开口。
景煊抬头,手上动作仍旧不停。他看着镜子中眉目如画的程爱瑜,伸手轻轻地捏了下她的脸颊,微微弯下身来:“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对你好,还要理由啊!”
喜欢了,不对她好,还能对谁好呢?
景煊失笑,拿着吹风机,替她吹着半干的头发。他不急不躁,极有耐心地,一点儿一点儿地将她半干的秀发理顺,修长有力的手指,就在她乌黑的仿佛绸缎般的发丝间,来回穿梭,温柔而又体贴的存着份小心,好似怕太用力会扯痛了她一眼,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一种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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