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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女人的自制力通常是要比男人高点的,她们不但没有精虫可供上脑,长久以来积累的羞耻心也比男人多那么一半分。
罗湘堇想推开他,但是身子酥软异常,暗自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才借着那点微痛恢复了些儿力气,雪白的菜黄在他身上恨恨地拧了拧,却又不舍得下重手。
“飞哥,要吃饭了,索菲娅你的苏菲马上要过来了。”
“过来就过来呗,”楚云飞随口回答,“她来了正好,我还担心你一个人,身体支持不住呢。”
这话甫一出口,他就愣在了那里:晕死了,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
罗湘堇却是被这样的回答吓了一跳,趁着他一愣神的工夫,没命地推开了他,紧走几步,把房门开个小缝,才走回来对着镜子整理起自己的衣服来。
拽拽领口,拉扯拉扯衣襟,罗湘堇回头看看他,“飞哥,你说我比粱绎好看在哪里?”
“呃,你哪里都比粱绎好看,”楚云飞在那里装傻充愣,“你俩根本没什么可比性嘛。”
他可不敢说:你比粱绎,在艳媚上还逊色了几分,那不是没事找事么?
这个时候,索菲娅推门进来了,“吃饭了你们在说粱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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