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刺激到了中年人,他略微思索一下,居然又绥绥地坐了下来,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楚总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而且,为什么又把我们列上黑名单了呢?”中年人若有所思地看着服务员,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如果你能说出个道理,那我们站起来就走,绝不赖在这里。”
中年人明白了,这事情肯定是严重了,要不是小筑的主人被惹急了眼,怎么会发出这么一个命令来?
他知道,能来小筑云飞的人,那都是不含糊的主,可小筑主人根本都不忌惮这些了,而且霍承业也摆明车马要支持,这里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于服务员来说,对方肯沟通,绝对是好事,老板的话自然是要听的,但如果能不得罪眼前的这位,那就更好了。
虽然他很怀疑,对方是不是在吹牛,但毫无疑问,哪怕对方是在吹牛,可这样牛,也不是人人都敢吹的。
还好,楚云飞确实是个肯为员工着想的老板,事发之后,就向员工们宣布:有人要刁难你们的话,实话实说,把责任全推到我头上都行,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堕了小筑云飞的名头
有了这样的吩咐,服务员当然敢实话实说地回答问题,“你们上的这个黑名单,是税务局那里报来的,他们说了,我们老板涉嫌偷税漏税,老板自然不高兴了。”
这话的意思,那赵老听明白了,但中年人不太明白,“没交税那你们交税好了,碍我们什么事?”
赵老一拽中年人,摇摇头,示意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可知道楚云飞开这个小筑的用意,甚至他都清楚,小筑主人为什么会以价格做为提高门槛的手段。
开这个饭店的家伙,本意就不是在赚钱上,人家原本是想为老干部谋福利来的,现在,国税局的找上门收税,难怪这个小楚会暴跳如雷。
甚至,赵老还记得时玉衡的原话呢一l你们把自己摆到那个位置就明白了,每天只能准备六十顿饭的话,该让谁吃,不该让谁吃?谁能保证,不得罪人?所以,提高价钱,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想明白这点,赵老的火气也小了不少,抬头问服务员,“我的名字,怎么会让国税局的报过来?他们还说了些什么?”
“他们说,名单上的人,都可以作证,说我们老板非法赚取高额利澜,”服务员真是知道什么回答什么,“还说那些都是投诉人。”
服务员都准备好了下一句的说辞,如果对方真的附和税务局的说法的话,那他可就要直接回答“嫌贵,你们可以别来啊”。
“我什么时候投诉过小楚了?”赵老还真是爆竹脾气,一点就着,闻言又瞪起了眼睛,“他开这个不为钱,我当然知道。”
完这个,他扭转头看着中年人,叫c钱,这话是你说出去的,还是谁说出去的?简直是乱弹琴嘛。”
中年人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也变得涩涩bb,“这个赵老,前几天,那个胡兴春,不是来过咱们家么?”
叫c胡那孩子?”赵老眉头一皱,慢慢地点点头,“是,他来过,怎么,他跟这事有关系?”
“是啊,”中年人点点头,脸色越发地苦涩起来,“他问过我,咱们是不是来过小筑云飞,说是帮帮税务局的打听一下这事。”
“咝一”赵老倒抽一口气,登时就明白了几分,沉思半晌,才点点头,“原来是他,奇怪,这孩子这么做,是搞什么名堂?他又不是税务局的。”
服务员的耳朵一直竖着呢,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赶紧用记菜谱的笔记录了下来,老板一向赏罚分明,这个线索未必管用,但不记的话,很可能错失一些到手的财富。
仓促之下,他甚至把胡兴春记成了“胡性春”。
中年人摇摇头,“这个,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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