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太容易热血上头了。
“没有,我目前还没合适的项目呢,”楚云飞笑眯眯地摇摇头,“不过这片地,很靠近市区,将来变更一下用途,增值空间很大,买来做房地产也是不错的。”
你这家伙还想做房地产?罗书记眉头皱皱,“那边地段不怎么样吧?你要真想做,回头我让市里给你划几块地出来算了,怎么样?”
当然,划几块地,该出的费用,楚云飞还是要出的,只是能稍微便宜些就是了,而且有了名义,后续的手续也容易办理些。
“呵呵,那倒不用了,”楚云飞笑着摇摇头,他明白,如果他这么一答应,肯定就被死死地绑到罗书记的战车上,大家一飞库网手打损俱损荣俱荣了,权利毕竟对应着义务。
可眼前的罗书记,并不能让他有帮忙到底的。
相较起来,楚云飞宁肯多帮帮内海海关的弓处长,因为那是他落魄时结交的,为人和心性也了解得多一些,至于罗书记这里,该帮的自然要帮,可太离谱的事,你让他怎么跟时老张嘴?
就算迟早要绑在一起,楚云飞也愿意多了解了解罗书记,再说了,人家给点好处自己就巴巴地接受,那不也是太灭自家威风了?
“呵呵,我先把这块地消化了吧,对了,罗书记,到时候转成商业用地这事,还得麻烦你帮忙打个招呼呢,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这个好说,”罗书记点点头,小楚不肯贸然接受他的好处,多少让他有点不开心,不过一转念,眼前这人做事不是太贪婪,也懂得见好就收,倒是真正值得一交的!
这么想着,他看楚云飞反而更加顺眼了一些,如果说,以前他同楚云飞来往,是存了强烈的势利的心思的话,那现在可以说是加了些许的赏识在里面:时老能看上眼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当然,如果楚云飞跟时老没什么关系的话,罗书记此时对他的评价,大概就是“不识抬举”了。
同一件事,身份不同的人来做,得到的评价多半也是不同的,或者,截然相反也很正常。
楚云飞略微打听一下,就明白了一个事实:直接从银行内部协调来买那块地,似乎不太合适。
他虽然不喜欢按着常理来做事,但这件事,真的是会有点麻烦,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太多了,也违反了很多的政策。
违反政策的事,不是不可以做,像他打算做的“工业用地”转“商业用地”,不是市政府统一规划的话,就绝对已经违反了政策。
只是,这么做的商家很多,他只是跟风的话,到时候真有人细查起来,也算不上特别要命的事情,最多交点罚款了事,还是那句话,法不责众。
可从银行内部活动,性质就要严重些了,而让这事变得不可操作的最根本原因,就是没那么多众可责。
不错,这样的案例是有的,但绝对不多,所以真要有人追究的话,当事人会担很大风险,这么说吧,哪怕是罗书记肯出头,做个特事特办的批示,到时候都难免会有人歪嘴。
于是,楚云飞只能老老实实地去投标了,当然,他是做足了准备,好全力得到那块地的。
这次拍卖的金额比较大,入场的人,不但要考核来者的实力,而且每家还要交一百万的保证金,以确保会场秩序。
大概,连拍卖公司都明白,中达的房地产未必能被看好,拍卖的四处房产,都是排在前面的,纵然这样,都是三处流拍了,也就是说,底价一报,根本无人举牌。
这也难怪,银行这里虽然有了一定的准备,已经把那几处房产的底价报的远低于市场价了,但低得太过离谱的话,显然是不现实的。
至于说这几处房产闹鬼,大家虽然都知道,但要是把这个传言也作为降低拍卖底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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