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指使者,有什么证据没有?你知道不知道,诽谤也是一种犯罪行为?”
“是你们要我提供可能的指使者的,”楚云飞听到这里,反倒没了什么火气,他懒洋洋地退坐到椅子上,“我那只是猜测而已,构不成诽谤,你别吓唬我。”
三个警察被他这惫懒态度气得无可奈何,可楚云飞的难听话还没说完呢,“白大头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你们比我清楚,如果葛来宝真的涉及了这件事,而你们没有听取我这个当事人的建议哦,听说渎职也是一种犯罪?”
警察们真真的被眼前这厮激怒了,不过让他们难堪的是,大家都明白,这种层面的争斗,并不是他们这个级别能够完全玩得转的,只能上报领导,等候领导的定夺。
楚云飞才不肯把手里的牌全部亮出来呢,手中的证据,一定要用到刀刃上,达到一击致命效果才好,否则,打蛇不死,后患无穷。
像中达这种性质的公司,能崛起得如此之快,要说葛家兄弟白道上没有强力的保护伞,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这些保护伞能起多大的效果,楚云飞想像不出来,通常情况下,保护伞们不过就是对那些恶行睁只眼闭只眼就足够了,相对于他们那样强权的阶层而言,社会上百分之九十的以上都是弱势群体,反正是无足轻重的。
下午在剪刀巷收集证据的时候,他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点,这年头,虽说不乏想在拆迁中狮子大张口的“钉子户”,可剪刀巷的那些老先阳们,信息也是相当灵通的,得知负责拆迁的是中达公司,大部分人早就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奢求。
只是,剪刀巷靠近市中心,这里位置的房子,眼下是将近三千元一平米的,而中达公司规划的拆迁楼,那地段的房子,哪怕再过上一两年,大概也不会超过每平米一千元。
不错,中达公司承诺了,拆一份补二份,拆你一平米,补你两平米,可要能迁回原地的话,哪怕拆一份补一份,那房钱也顶得上拆迁楼三份了,这账是个人就会算。
再说,中达公司还欠着其他地区拆迁户的好几栋拆迁楼呢,剪刀巷原住民的拆迁楼,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盖得起。
其间,还有其他地区的无家可归者来剪刀巷呼吁,千万不可相信中达公司骗人的谎言,那些人心存极大的怨念,既然上告无门,来这里捣捣乱也是在所难免的。
参看英国“羊吃人”的圈地运动,就不难知道,弱势群体,正是有能力者原始积累时血淋淋的盘中餐。
可现在的楚云飞就不同了,多少也算是混出点名堂,远离了这种档次上的弱势群体,当然,再跟更高阶层的人相比的话,比如说首京的张丰亚之流,毫无疑问,他还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他知道,在眼下这个圈子里,自己的双重身份加起来,应当是个有相当话语权的主,这种情况,就不知道那些贵人们肯不肯出头为难他了。
要是中达公司对他们提供的不仅是日常孝敬,还有相关的股份和利益在其中的话,有人站出来死磕他也是有可能的,这点实在不能不防。
“渎不渎职,你说了不算,”警察们被他的话气得七窍生烟,“对了,案情没定性之前,你不能离开分局,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我只给你们二十四小时,”楚云飞也不是分不清轻重,死了三个人的枪击案,实在已经算得上先阳少有的大案了,这种情况如果他要跳着脚想出门,真的会难免自取其辱呢,“还有,怀疑的人我已经说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们三位我可是都记住了。”
“好了,给我安排住的地方吧,我不住小黑屋,要不还是睡小会议室吧,”他站起身来,还不忘记讽刺对方一句,“我真的很奇怪,你们问口供的水平真有那么差劲么?还是说你们真有那么弱智,连踩脚这种借口也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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