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剂也可以慢慢安静下来的人。
第一次我发病的时候,那时候我连她都不认识了,知道隐约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一遍一遍地叫着哥哥,我才渐渐冷静下来。
等我冷静下来的时候,才看到她已经被我折腾得全身都淤青了。
但却还一直抱着我担心地叫着哥哥。
她没有说她疼,反而是一直担心我有没有怎么样。
后来我每次发病都是她帮我冷静下来。
渐渐的我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医生说如果我连续两年没有发病的话,那么就基本上可以痊愈了。
那时候我很高兴,因为只要我是健康的,那么我就有资格和她一辈子在一起了。
我也一直认为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但最后的事实还是证明了我依然很天真。
生在江家的我,又怎么可能任我为所欲为。
一开始家里就已经帮我安排了一个联姻的对象。
即使我对那个人完全陌生,根本谈不上有感情。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我们联姻后,她家能够帮到江家什么。
只要能够对江家的发展有好处,那么其他就都不重要了,包括我的婚姻,我的喜好,我的感情。
我对家人说我只想跟她在一起,除了她之外,我谁都不想要。
因为我身体的原因,家人还是不敢直接强迫我。
后来他们用欺骗的方式,让我答应了订婚。
他们告诉我,只要我愿意订婚,更准确的说跟那个女孩一起演一场订婚的戏。
我只要到时候静静地站在她身边甚至什么话都不用说,一直到爷爷的寿宴结束就可以了。
订婚是安排在我爷爷大寿的那一天。那么我就可以一辈子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我答应了。
我并不知道订婚宴并不是一场作秀,事实上,就是对外宣布了我们两家联姻的事实,而这成为了我和她关系僵化的导火索。
她开始避着我。
如果我是她的话,我也会远远地躲开的,谁愿意再相信一个已经和别人订婚了的人的承诺,哪个好女孩愿意成为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即使再爱一个人,也不能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江皓恩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说到。
“皓恩——”施昭帝心疼地拥着江皓恩。
她可以想象当时他的痛苦,一点都不会比那个女孩子少。
他一直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好不容易有一个人拉着他走了出来,他是那么依赖她,然后她走开了。
那时候他要怎么办?
就像一个瞎子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跌跌撞撞却是找不到出口。
而那个原本指引着他的唯一一个人,也离开了。
“你要继续听下去吗?”江皓恩一点一点吻去了施昭帝脸上的泪水,声音有些低哑地问到。
“嗯,你说,我听!”施昭帝认真地应到。
她知道江皓恩是好不容易才愿意敞开心扉对她这些话。
她不能残忍地跟他说,她会妒忌他们的感情,她不愿意听。
她不能这样做,否则她就跟那个抛开他的女孩一样了。
她是如此爱他,所以她愿意和他一起承担。
“她不再主动来找我了,我就在她住的楼前等她放学回来,一次次的等。
而每次她都找着各种借口避开我。
最后我甚至连见到她都很困难。
我没有办法想象要是失去了她,我该怎么办。
那时候我几乎发疯了一样。
如果我知道有一天她会离开我。
那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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