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议论他是谁生的。”
沈飞突然觉的苏义不发坏的时候,性格如此之好,立即站起来向苏义鞠了一躬:“多谢苏妃侍开导,这我就放心了。”
苏义看眼他,立即屁颠的又看他儿子,嘴巴能咧到耳朵后面去,心里顿时一阵尖锐的疼!他也想要儿子!非常想要!算了!想想就好,大不了以后离着腻歪儿子的爹远点,免得被他气死。
苏义翻个身,背对着那对刺激人的父子,其实他说的也不是什么秘密,就算此刻自己不分析给沈飞听,回去后孙清沐也会,还不如他说了讨沈飞高兴。
谁让沈飞现在是有子嗣的嫔妃,以后说不定还得指望人家儿子在自己死后给自己哭哭丧,能不巴结巴结吗。
鞭炮声噼里啪啦的结束,送亲的队伍一路从柳府驶向不起眼的小胡同,陪嫁多的好些抬不进去,只能先让了新娘子轿子先行,然后再想办法入胡同。
吹拉弹唱声欢快的响起,不起眼的小胡同内一片欢天喜地,红色的灯笼高挂在仅容一辆马车能通过的小门旁,参加婚礼的都是四周的邻居和皱邹秀才的同门师兄弟。
小院子里此刻早已挤满了人,人人脸上挂着笑意,有真心为新姑爷高兴的c有替新娘子不值得c有说邹秀才攀附的,有说邹秀才为了荣华富贵竟娶柳家破身小姐的!什么都有,但也掩盖不了,今日大喜,邹家上下的喜气。
——拜堂——
新娘子迈过了火盆早已与腼腆的新郎官站在大厅等候,说是大厅都抬举了这几步能走完一眼能看全的小客厅,厅内只有一张大方桌和下手几张椅子,今日因为喜庆全披了红,看着还新鲜些,若是平日,恐怕看着更寒酸。
拜堂的声音刚落,一声更嘹亮的声响从门扉处传来,震慑了院内所有乱七八糟的声音。
——圣旨到!——
陆公公身着大总管紫绶宫服,带着河落城兵甲雄赳赳地出现邹家的院落内,瞬间院落里寂静无声。
柳儿掀了盖头,带着夫婿恭敬的跪下。
周天站在人群里也已经跪下。
陆公公打开圣旨,浑厚尖锐的声音响起——“海晏河清,天地泰安,柳家小姐今邹家新妇品行端庄c心思聪慧,绣技卓绝,康泰二年救驾有功,特封为一品诰命,享三品官职俸禄!邹家儿郎品性敦厚对夫人真心可鉴,皇上恩及才华,特赦直接参加秋闱,钦此”——
陆公公含笑的缕缕拂尘,看向跪着发呆的邹家儿郎:“邹秀才接旨吧。”然后在邹秀才起身时依照皇上的吩咐解释道:“柳儿小姐入宫时救了还未满月的二殿下,你所听说的孩子是当朝皇帝未对外宣称的二皇子,劳累邹秀才和夫人名誉受累,皇上心里过意不去,特意下旨希望二位以后生活和美c安康。”
邹秀才直说不敢,接过圣旨后脑袋还有些转不过来,他只是成个亲,因为县令千金错点鸳鸯把柳姑娘嫁给了他,他从未想过能娶到有过一面之缘的柳家小姐,如今成了真,他已经觉得老天厚爱,想不到竟然还有圣旨传来。
邹秀才并不慕财的脑子里老实本分的惶恐站了上风,不禁看向身旁的新婚妻子,乍见之下更加羞愧的垂下头,脸色微红。
柳儿十分镇定,谢了恩让丫鬟给了赏钱,对着她见过几面的陆公公莞尔一笑:“新妇久闻陆公公贤名,今日得见是新妇的荣幸,能为皇上效力是新妇的荣幸,劳烦皇上记挂,新妇承受不起。”
陆公公接了赏钱,客气的与柳小姐说了会话,他从心里真的感激柳小姐为他救了二殿下,所以此时给足了柳小姐面子,恭敬的与之寒暄,临了还为耽误了柳小姐拜堂深表歉意,就不再喧宾夺主,陆公公告辞。
周天自始至终都在注意邹秀才的反应,确定他不是趋炎附势之辈,不是为了柳家的钱财,心里为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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