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到他话里暗藏的意思，恍然大悟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我们一起干了这杯。”

    驰瑞豪迈的声音再次成为房间里的主角：“为了健康。”

    黑沉沉的夜幕，笼罩着死寂的荒野。只有远处的齐齐卡尔城，依稀透出星星点点微弱的光芒。

    晚餐一直持续到深夜。把兰德沃克送出大门后，娜尼很自然承担起收拾杯盘碗碟的工作。摆在罗兰和驰瑞面前的酒杯也被撤去，换上装有清洁饮水的木碗。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派人暗中调查他的所有举动。”

    对于寡淡的清水，驰瑞显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他端起碗，把里面盛装的液体全部倒入摆在罗兰面前的容器，伸出手，在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摸索了几分钟，同时偏过头，朝厨房方向神情警惕的观察片刻，这才谨慎小心地慢慢拿出一瓶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白兰地。

    “你就是这么养伤的？”罗兰看着快要漫出碗边的水，皱着眉，摇了摇头。

    “酒精对身体有好处。”

    “为了孩子。”娜尼温柔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为了我们的城市。”罗兰一语双关。

    “为了那些仍然活着，还有那些已经死去的人。” 沃克的话很符合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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