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女人则撕下裹在外面的苞皮。把剥净的纺棰形果实放在干净的篮子里。
驰睿赤裸着上身,张开粗壮的胳膊,把干燥的植株拢在身前,掰下几片细长的枯叶揉成绳索,把散乱的玉米杆扎成捆,高高抱起垛放在靠近田埂的道路上。
他干得很卖力,晶莹的汗水从额头上渗出,很快滑落到浓密卷曲的黑色胸毛从里。乍看上去,活像是一头刚刚从水里捞起,身上半干不湿的野蛮棕熊。
看见罗兰,疤脸男顺手抓起一把放在旁边的茭刀递过,喘着粗气豪爽地大声笑道:“来,你也试试”
挥舞着半圆形的茭刀,把一个个沉甸甸的玉米穗子从杆茎上砍下,罗兰丝毫不觉得这种单调的体力劳动辛苦。相反,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充实和兴奋。
齐齐卡尔镇的居民对这个漂亮的少年很友善。尽管暂时还叫不出名字,人们望向这个陌生人的目光中,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微笑。
袅袅炊烟从镇上的小屋慢慢飘散开来,催促着人们回来享用劳动的成果。
新鲜玉米糊熬煮的粥,在火灰里焐熟的土豆,一碟用粗盐腌渍的咸萝卜块,旧时代简单的早餐在新时代的幸存者看来,已经是非常丰盛的美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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