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见唐琳的眼皮动了动,激动得马上呼唤唐琳,“鸟儿?鸟儿?你醒了吗?”
缓缓地,唐琳打开了眼皮,只是打开的刹那,两边眼角都流下了眼泪,她看着天花板,带着哭腔的嗓音问:“回来了吗,他回来了吗?”
“他”九尾狐如旧昨晚那副悲痛的神色,“火狼找了一整晚还没有回来,之前首长已经派部队里好多的人去找了。”
唐琳用手背抵住了鼻子,哭得非常伤心,“呜呜我不该让他去冒那个险的,我不该”
“鸟儿”九尾狐眼眶通红,抽泣道:“你别哭了,看到你哭,我都想哭了。孩子好不容易保住了,要是情绪再不好,到时医生都对你和孩子束手无策。”
唐琳爱怜的抚了抚腹部,透明的泪珠不停地滑下眼角,“君君君君”
两日后,一个穿得一身是黑,戴着黑色的鸭舌帽的人,走入了一间发廊里,帽子被压得很低很低,几乎看不到那人的脸,但鬼斧神工一样的轮廓,隐约可看得见。
那人进入发廊后,对迎上来的漂亮女孩子说:“我染发,染黑色的。”这道声音,低沉而富含磁性,夹杂着深深的忧伤之意。
女孩在来人把鸭舌帽拿下来的时候,惊讶得捂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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