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圣君走入军医院,这里大部分住着受伤的军人,因此,大部分病房是有人守着的,避免不必要的事情发生。
御圣君自称家属,每个房间都得到那些军人同意,通过门上透明的玻璃窗,往里看一眼,却没有一个是唐琳。
看了一会,御圣君离开了医院,开上车,往附近的咖啡店去了。
他决定,等夜深人静,医院里少人的时候,再到医院看看。
在咖啡店靠窗的角落坐下几秒钟不到,店员们就争着抢着要上来为御圣君服务。最终,最漂亮的店员得势。
她故装矜持走到御圣君身边,挂上腼腆羞涩的笑容,“先生你好,请问您要点什么?”
御圣君并没有摘下墨镜,但他这一坐,就已经迷倒一群人了。他看着窗外朦胧的夜色,没有看着店员,淡漠道:“一杯清水。”
店员有些意外,“先生,就一杯清水吗?”
御圣君没再回答。
等了许久不见回应,店员尴尬地走了。
一会,店员把一杯清水端来放下,她看向御圣君,“先生,您要的清水来了。”
御圣君无动于衷。
店员二度尴尬退下。
御圣君没有动那杯水,一直保持优雅又随意慵懒的姿势对着窗外喧嚣的街道和来来往往的车辆与人群,在他眼中,视野内的人事物,如翻书一样快。
他再动时,是在看表,表上时针,已经显示为凌晨十二点了。
窗外面的街道。宁静了许多。
这时,给他端来清水的店员走上来,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先生,我们店快要打烊了,您还需要什么吗?”
御圣君掏出钱包,放下一张一百块的钞票,起身就走人。那杯放在桌上,他自始自终都没动过的白开水,早已凉掉。
店员失望地看向窗外,那客人停在门口的车,没开走,她为此感到诧异。
夜深了,风拂过街道,夹着孤寂的气息。
这是座没给人安全感的城市。
停在咖啡店门口旁的车御圣君没有开走,他不急不慢地往附近的军医院走去。
军医院与咖啡店这条路中,有一段的路灯比较幽暗,车辆与行人很少。
凌晨过后,这段路异常的安静,安静的让人觉得惊悚。
虽然隔一段时间就有警车巡逻,但都赶不走那种阴森的气息。
御圣君走入这片区域没多久,身后就有人用枪指着他,“我只要钱,把钱留下,我就不开枪。”
御圣君顿了片刻后,继续往前走,没有留下钱。奇怪的是,身后那人慢慢把枪放了下来。
这人从幽暗的地方走出来,赫然呈现,这人是身穿军服的。
在前面的幽暗路口,两名军人把御圣君的去路截住,其中一名,是先前用枪指过御圣君的。
这人挡住御圣君去路后,审问的口气问御圣君,“刚才,你怎么不怕打劫?”
这会,御圣君不再吝啬自己的话,墨镜下的嘴角轻勾,嗤笑一记,“军方的医院就在这附近,谁敢如此猖狂,在这一带打劫?”
这位军人扬起了欣赏的弧度,“你很聪明,但我们还是要知道你是谁,是不是要去医院里伤害病人的?”
御圣君突然手脚并出,这两名军人就已昏倒在他脚下了。“呵,还拦朕,找罪受。”他冷笑一记,托了托墨镜,往前走了。
御圣君没有从正门进入军医院,而是从花园的墙壁一跃而过,再从花园往大楼过去。
到了大楼里,御圣君在厕所敲晕了一名值夜班的医生,并脱掉医生的白大褂穿上。他把医生放入小侧间里,跳上去,从里头把门关上,然后就戴上面罩走出房间了。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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