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这碗酒,我敬您,给您赔罪了!”
御圣君说:“没关系,你不必自责,我那妹妹我倒不是很担心,明日,她自会回来的。”
唐琳想,御心蕊是御圣君的亲妹妹,肯定有许多过人之处,不单单只会变脸,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之处,她是不会表露自己的优势来。暗冷此番前去那些山贼的地下洞,也一定能找到御心蕊的,御圣君此刻不担心,也在情理之中。
司徒风和云中仙相视一眼,他们都对御圣君的话感到诧异。云中仙就问:“公子怎么如此肯定令妹明日能回得来?”
唐琳本是无意看着云中仙说话的,云中仙问御圣君的时候,却被她捕捉到了云中仙眸中闪过的一丝不明之意的光芒。
这个云中仙年纪大,却貌如少女,着实是个令人忍不住好奇的女子。
御圣君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云中仙,然后喝下了杯中酒。
这时,有一男子速速往楼台走了过来,最后在唐琳他们的目光中,在云中仙耳畔耳语了几句。
从头到尾,云中仙的神色都没有波澜,只是眼中不时地有一闪而逝的凌厉。最后,她点点头,对男子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司徒风待男子下去后,问此刻脸色有些凝重的云中仙,“发生什么事了?”
云中仙脸上的凝重之色一扫,笑对各位,“每日都有文人到我这东柳阁饮酒作乐,今日因有几位贵宾,所以下令关门了,那些文人不甘心,所以在门外闹事。没什么事,很容易打发的,几位,用菜吧,无需理会那些人!”
御圣君笑笑,垂下黑眸时,眸光中有着令云中仙难揣测的复杂之色。一会,他自往杯中倒酒,却一不小心,把酒洒到了桌子上,随即,他慌乱地用手擦去那些酒水,结果把筷子碰到地上了。
云中仙刚要弯腰去捡筷子时,御圣君就说:“我来!”说着,弯腰低头下去捡筷子,结果,怀中的一块令牌,顺势滑下,掉到了地上。
令牌着地时,发出了叮咚的声响。
御圣君做事从来都不会马虎的,尤其是在这种小事上。唐琳一见御圣君这样做,就知道他别有用意。
地面的那块令牌,醒目地把刻着一朵荷花的那一面,呈在上面。
当令牌映入眼中时,云中仙的神色变了变,同时也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她神色的变化,都悄悄地被御圣君和唐琳捕捉在眼中,唯有司徒风还不知是何缘故。
御圣君唇角暗暗勾了一抹嗜血的弧度,随即,把令牌捡起,朝云中仙不好意思的笑笑,“在下鲁莽了,见谅!”
云中仙努力挤出她自认为最礼貌大方的一记笑容来,“没事,公子也是不小心的。公子别收拾了,我让下人来收拾。你们先吃着,我去找何姑来收拾一下。”说罢,起身,委婉地朝他们笑了一记后,便走出了楼台。
看着云中仙那越来越快的脚步,和越来越阴寒的背影,御圣君唇角的弧度,更加的嗜血冷厉。
东柳阁一房间内,云中仙坐在妆台前,爱怜地抚摸过自己如同婴儿那般弹指可破的脸,俄顷,眼中却盛满了怒火。
这时,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站在云中仙背后,艰难地咽了咽喉咙,“主人”
云中仙转过身,看向来人,而这人,竟是御圣君他们离开地下洞时,唯一幸存的人。
云中仙冷漠地问:“告诉我,怎么回事?那么隐秘的洞府,怎么会被人端了?又是何人干的?”
这人道:“是c是两男两女,他们的长相都非常惊人!起初,我们抓到的是两名绝色女子,后来竟有武功高强的两名男子闯入,并杀掉了我们所有的人!小的由于事前昏倒了,才躲过了一劫,才得以回来告诉主人此事!”
云中仙回忆起在楼台那边看到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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