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换做是其他人,早被轰走了。
唐琳正要随意报个假身份的时候,赵管事正好从里面出来,看到她,格外的激动,“皇”
“我不姓皇,我姓唐!”唐琳瞪着赵管事道,及时打住了赵管事要说出口的话。
赵管事听懂了,唐琳希望他不要在下人面前坦出她的皇后身份来。“是是是,是唐姑娘。唐姑娘今日,怎么有空来四王府做客了?”
唐琳笑道:“做客谈不上,只是路过而已。你们王爷和王妃可在家?”
赵管事回道:“爷他进宫去了,只有夫人在家。唐姑娘,既然来了,就到府里喝杯茶再走吧,小的这就去禀报夫人”
“等一下!”唐琳唤住转身要回府的赵管事,“我就不唐突打扰了,我还有事做,改天再到府做客!”
“这c”
“别这了,忙你的事情去吧,回见!”
目送唐琳的身影远去后,赵管事才从府门口离开。
过了一会,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低着头,吃力地拖着一辆木轮车,往四王府门口走来,那车上,赫然躺着一个人,不,是一个死人,一个已死的老人。
这个披麻戴孝的女人不是谁,正是小诗,如棋等人的同伙。
四王府门口的下人看到这一幕,纷纷说晦气,但让他们料不到的是,小诗拖着木轮车在府门口外停下了。
“嘿!”一个下人来气,撩起袖子就走下台阶向女人走来,“这里是四王府,谁让你在这儿停下的?赶紧走,别把你一身的晦气带到这里来!”
小诗不走,她把车上的尸体拖到地面,然后跪在尸体前,小声地抽泣起来,嘴里并不停地念叨着,“爹,你就这么走了,女儿怎么办?女儿不仅给不了您一个风光的葬礼,就连一口棺材也给不了!”
那下人已来到小诗身侧,火大地道:“要哭丧,回家哭丧去,别在这里耗着,你听到了没有?”
小诗无动于衷,继续哭丧。
下人火的不行,伸手抓住小诗单薄的肩膀,本来想要把小诗给推出大街,岂料,小诗推了一下他的手,“松开你的爪子!”
一枚银针,迅被小诗收回了袖口内。
手臂莫名地一麻,下人本能地把手抽了回来,对手臂的这一麻木,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他以为是这个女子浑身晦气传到了他身上,故此,就没敢再动小诗了,他朝门口那边吆喝,“兄弟们,把这女人给轰走!”
马上,门口那边的三两个下人跑了过来,准备拖尸体c拖车c并轰女人一一
“怎么了这是?”在前院听到动静的柳思,这时出门来询问。
下人们见到她,一个个恭敬地颔首道:“夫人!”
柳思走下几步台阶,来到小诗面前,过目了一眼尸体后,她轻声问小诗:“跟我说说,何故在这哭丧?”
小诗假惺惺地哭着说:“夫人,我原本是要拉过世的父亲到城外埋了的,但我身子单薄,没有力气,经过夫人家门口,就累得走不动了,不得已,只好在这歇息片刻。我见这里是王爷府,如今没钱替父亲买棺木,只好在这把父亲卸下,我愿一辈子在王府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报答王府的恩情,只求王府能给个棺木钱,好让我父亲死了有个归宿。”
听完了小诗的诉说,柳思深深地叹了口气,“你也是个可怜人。”说到这,她看向那些下人,吩咐道:“去向账房先生要些银子来。”
王妃的命令,下人们不敢拒绝,有一人应了声就回府去拿银子了。
柳思转向小诗,把小诗扶起来,柔声道:“拿了银子,就去给你父亲买口像样的棺木吧,以后,要好好地生活!”
“夫人,求您收留我吧,”说着,小诗跪了下来。“爹死了,又没有别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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