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交换之说。出发前,臣弟有想过后果,忍不住就冒然前去找皇兄了,请皇兄见谅。”
御圣君哽咽道:“皇兄再三强调过,出发前,一定要通知皇兄,你怎么连皇兄的话也不听了?你可知道,你的擅作主张,让朕有多牵挂?”
御子尘微微一笑说:“皇兄,此次任务并不存在风险,臣弟能独自完成!”
“别说了!”御圣君几乎是咆哮的嗓音,“你可知道,你这次一旦单独出去,有可能会一去不回了。朕原本就让人随同你一起去的,你怎么不听话?你想让朕内疚一辈子吗?”
“皇兄”御子尘的嗓音开始有点哽咽,“除了王御医,就剩暗冷一个人能救萼云了。昨日王御医告假回乡探病危老母,回来之期不知多久,暗冷一走,如果萼云再毒发,就真的没人救她了。”
御圣君把他未说完的话说完,“你怕萼云出事,所以才把暗冷留下来的?”
御子尘撇开脸难以言说,神色尤为痛苦。
御圣君跳下马,走到一角的墙角背对着御子尘,单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抚着额头,沉重地呼吸着。是啊,王御医告假了,不知几时归来,只有暗冷会抑制官萼云的毒,如果暗冷一走,官萼云一旦毒发,那不就
这时,一堂与暗冷同骑一匹马向西宫门口跑了过来。
一堂把马停在御子尘与御圣君的那两匹马一米前的地方,“吁——”
暗冷未等马安稳停下,马上从马上跳下来,几步跑到御子尘跟前,急道:“王爷,您怎么扔下暗冷一个人独自出来了?这万一出了事,让暗冷如何向主子交代?”
御子尘冷静下来,深作呼吸一口,神色不复先前那般痛苦,也不复方才那般着急,他跳下马,走到御圣君身后,单手握住御圣君一边的肩膀,传递自己的心情过去。
御圣君转过身。
御子尘的手收了回来,面色平静如水,“皇兄,先前计划让臣弟与暗冷前去北临国探查情况一事您再三觉得不妥,还想取消了这步棋。如果我们一旦进入北临国国界,身份一旦被揭穿,就真的回不来了。现在臣弟想了想,皇兄的顾虑是没有错的,是臣弟太急于求成了。皇兄,对不起,让您担忧了。”
御圣君舒了一口气,心的大石头如释重负,“你也是为了报仇才冲动一次,不怪你。现在你想通了也好,我们回去,再一起商讨这步棋该不该走。你说得对,如果暗冷出去了,萼云一旦毒发,如果没有王御医在,她是必死无疑。萼云身的毒,宫就只有暗冷一个人懂得王御医给萼云解毒的方法,如果王御医不在,这宫自然不能少了暗冷。朕一直征求你的意见,如果马上抓木凌萱拿解药,或许”
“不可。”御子尘打断了御圣君的话,焦急道:“皇兄,您千万不能那样想,更不能有那样的念头。我们的计划已经实施了十年了,不可因为萼云而打乱了所有的计划。若计划一旦泡汤,那您这十年来的心血岂不是要付之流水了?皇兄,算是臣弟求您了,为了父皇,为了当年死在北临国士兵刀下的黎民百姓,我们不能为了萼云而耽误了计划。”
御圣君哽咽道:“可是,萼云是你的命,朕都不忍心看着她那样受苦了,你难道忍心吗?”
御子尘眼眶通红,沙哑道:“皇兄,您什么都好,就好比金钟罩一样,没人能攻击得了你。但您的不好之处就是太容易为了小事而放弃大事。您十年的心血,不能为了弟媳浪费掉,不能。萼云的痛苦,臣弟恨不得自己受过,臣弟比任何人都想救萼云,可是皇兄,我们不能为了这点事而坏了整盘棋子。”
一堂说:“主子,二王爷说得极对,我们不能为了救二王妃而去动木凌萱。木凌萱是根纽带,没有她,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付北临国,如果现在就惊动木凌萱,那您这十年来的计划,真的要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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