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泽。
御圣君霸眉拧起,“丞相爷的公子?朝廷有两位丞相,你说的是哪位?”
刘贵摇头道:“回皇上,草民也不知那男人是哪位丞相的公子,但那男人姓傅,叫傅玉书,是李娘告诉草民的!”
姓傅?!这下,众人恍然大悟,那不就傅丞相的公子了?
安林面向御圣君,弓着腰说道:“皇上,老奴了解过,右丞相傅桓傅大人膝下确实有一子,名玉书。听闻,玉书公子常年带病卧床,鲜少出家门,因此与其他的王公大臣之子有所不同。其他大臣之子逢年过节的,或者在太后的寿宴上,都会出现,皇上您都见过不少,可唯独这玉书公子,从未进过宫,皇上您应该不曾见过!”
“是的!”御圣君沉稳道,“朕确实没见过傅桓之子,但傅玉书的事情,朕不是没听说过。当下,让朕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三个月前出现在承欢皇后身边的人,竟然是傅玉书!”
唐琳问那刘贵,“除了跟傅玉书有接触过,可还有其他人?”
刘贵摇头道:“没有了。诗荷小姐是个生性淡泊之人,平时不喜交朋友,也鲜少出家门。每次出家门,也走不远,就在家附近活动。平时除了李娘与她的母亲,再无第三个人可说说话了,而那位傅公子,就是她唯一的外地朋友!”
唐琳接着问:“傅玉书在青县呆了多久,李娘可有告诉你?”
“有!”刘贵说道,“李娘跟草民说,自从诗荷小姐救了傅公子后,诗荷小姐就带傅公子住进诗府来了,住了一个多月,直到朝廷圣旨下就不知所踪了!”
御圣君问:“你可知李娘现在在何方?”
刘贵低下头,紧张道:“回皇上,草民不知,自诗府收到圣旨那天,草民就再也没有见过李娘了,直到现在!”
唐琳沉思了好半会,她想到了什么了,问刘贵:“刘贵是吧?你能把李娘的相貌描述出来吗?”
刘贵惭愧道:“回姑娘话,草民不懂画画!”。
张向阳道:“不会画没关系,只要你能描述出来便行了。宫里头有画师,你只要把李娘的外貌描述出来,我们的画师自会根据你的描述把李娘的画像画出来!”
“皇上,老奴这就去御画宫请梅画师过来!”向御圣君弓了弓腰,安林这才退下御书房。
安林请画师来期间,唐琳并不闲着,她问刘贵:“刘贵,你与李娘想必也经常走到一起,而且无人知晓。能做到无人知晓的地步,一定是彼此之间有一个常用的联系方式。那么,你们之间的方式是什么?”
“呃,这个”刘贵有点难以启齿。
唐琳说:“但说无妨,我们不会怪罪于你,更不会嘲笑你的,你且放心说吧!”
若再吱唔,便是不识抬举了。刘贵不再吱唔,如实回答:“草民与李娘情深似海,一日不见,如隔春秋。因此,我们为了方便见面,又不打扰到诗家的母女,又不会让彼此的左邻右舍发现,便用飞鸽传递心意。我们把信纸绑在飞鸽上,让飞鸽带给彼此。草民是个养鸽户,因此才想到了用鸽子来解决草民与李娘的相思之苦。每当我们想见面,就会飞鸽传书。”
唐琳问:“若是让你再传一封信,她能收到吗?”
刘贵道:“如果李娘没出什么事,她能收到,只是草民这两个月以来已经送出去好几封信了,始终没见她的回音!”冷的老。
唐琳接着问:“那信上都有什么内容?”
刘贵回:“只是问她如今在宫生活是否过得好。草民想,她一定是随诗荷小姐进了宫。宫守卫森严,只鸟难进,应该信鸽是被射杀了吧,才没有得到李娘的回应!”
唐琳没再接上话,沉思起来。见她沉思,御圣君等人也不想再询问刘贵打扰到她。
过了好半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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