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真的不希望,他已经有夫人了他的夫人叫杜元元他不能对不起杜元元
可是,该来的,挡也挡不住。
诗荷回头见到他,善良的她,一时起了怜悯之心,走过去瞧瞧,“公子”
可是,她万万料不到,吃下合欢散着魔后的他,控制不住自己,大手一把揽过她的腰,与她一起滚入了湖边的草丛里了。
这个地方很偏僻,一般傍晚时分就不会有人经过了。
诗荷只感觉到自己被千金重石一样压得喘不过气来,想挣扎,无奈对方的力气太大了。在对方的粗暴之下,她身上的衣裙转眼成为了一片又一片的碎布。
无数羞耻的吻痕,遍布她的全身。这些吻痕,把她活下去的勇气全部击垮掉。
当他最后的那一刹那的倾身而入,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掉,瞳孔无神地看着天上的血色夕阳。可这抹夕阳再美,再鲜艳,也鲜艳不过身下那一滩血迹。
她并没有叫出来,而是在他进入她身体的刹那间昏过去了
傅玉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借助月光,他看到了躺在他身边全身赤一裸满身是血c昏死的诗荷,心蓦然一痛。
他咬了咬牙,眼神狠利,“混蛋!”
随后,他穿上自己的衣服,用外套盖在诗荷身上,抱起诗荷,快地离开了湖边。
客栈。某个房间。
大夫正在给躺在床上仍昏迷不醒的诗荷诊脉,
突然,“啪”的一声,惊到了大夫。大夫回身望过去,原是傅玉书正在教训一个女人,一个年女人,这个女人便是红娘。
红娘被狠狠甩了一记耳光,脸颊火辣辣的痛,她只能隐隐地忍受着,“少主,对不起!”
傅玉书又一记耳光甩过去,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发如此大的脾气,大到动手打女人,“你竟然给我合欢散,你就算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让我泄恨!”
红娘垂下头,“对不起,少主要杀要剐,红娘绝没有怨言,请少主动手吧!”
“为什么?”傅玉书冷问,“不要告诉我是你拿错药了,我傅玉书不是小孩!”
红娘摇摇头,如实道:“不,不是拿错药,而是故意的!”
“你,”傅玉书气得又扬起手想打人,但最后却没有打下去,狠道:“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点你的故意,否则,别怪我怎么让你生不如死的!”
“是!”红娘如实道:“少主,丞相大人说了,若是不让承欢皇后做出令皇家脸面无存的事情,那么狗皇帝是绝对不会出动全部大内侍卫到民间寻找承欢皇后的,所以”
傅玉书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步伐有些虚,不时地摇摇头,神情异常痛苦,“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元元会难过的”
红娘说:“少主,要做就要做绝了,否则最后不仅赔了夫人,又会折兵的!这件事丞相说了,绝不告诉少夫人,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别说了!”傅玉书扬起手,无力地命令道。
“那红娘先退下了,少主您看开点!”说完,红娘离开了房间。
一会大夫嘱咐了傅玉书几句关于诗荷的状况,然后就离开了。
傅玉书过去把房门关上,然后走过来到床边坐着。他看着这副清丽的容颜,心狠狠地揪痛着。他并不想,并不想夺走她的清白。
他只是想利用她演一场戏而已,他的目的不在她身上,而是在她的未婚夫君身上。
可是,一包合欢散,他就这样亏欠了她
第二天早上,明媚又略带慵懒的阳光透过窗户溜进了房间,照在了墙壁上的山水画上,给室内,增添了一份暖意。
诗荷慢慢地打开眼皮,首先入眼帘的是床顶。她侧了侧头,发现床边坐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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