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情再逛街,于是和御圣君早早回了西江月客栈了。
凤府。
阎秦急促的脚步踏入凤府的门槛,在凤府下人的指引下,来到了前厅,面见凤蝶舞的双亲,“阎秦见过伯父伯母。”
“好孩子,别多礼,”凤母乐呵呵地说道,见到未来女婿,脸上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
阎秦直起腰,“谢伯母。”此刻,在他身上,已没有了那份对待唐琳时的暴躁,倒是非常谦和有礼了。
凤父示意道,“坐吧。”
“谢谢伯父。”说着,阎秦坐到一旁木椅。
这时,婢女上茶。
沉默了好半响,阎秦便开口提出来意,“伯父,伯母,阎秦这次来,是奉家父家母之意,他们想知道,我与蝶舞的婚事”
“唉,”原本满脸喜悦的凤母,经阎秦一提到女儿凤蝶舞,立即就叹了口气,面容愁下来,“可能你们的婚事要推迟了。”
阎秦蹙起眉,不明问:“为何?伯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凤父叹息道,“阎秦啊,不瞒你说,蝶舞她留书出走了,至于去了哪,我们二老也不晓得。你们要完婚,估计你要找到她才行。”
阎秦问:“蝶舞就没有说她去哪吗?”
凤父摇头,“书信上并没有提,她只是说她出远门一趟,至于去哪,我们真的不知情。这孩子,出去也不带一个丫鬟,真让我们担心。”
“伯父伯母,”阎秦起身说,“你们二老别担心了,寻找蝶舞的事,就交给阎秦来完成吧,定会尽快把蝶舞找回来,还你们一个安然无恙的女儿来。”
凤母忧虑道:“可你还没有见过我家蝶舞,你怎么认出她来呢?”
阎秦笑了笑,“伯母,这你倒不用担心,你们只要给我一个丫鬟就行了。”
凤母呵呵一笑,“明白了。”
之后,阎秦连夜离开了凤府。
深夜。
晚风拂拂。
皇城兵将一波接着一波在街上巡逻。
某个街巷里传出重金属声音,原来是一队穿着盔甲,穿着长靴,手拿长戟的官兵在追捕一个黑衣人,蒙着面巾的黑衣人。
黑衣人手抱着一个婴儿,在十字路口,往西走了。
那队官兵到达十字路口的时候,其一个人发话,“都给我听好了,兵分三路,今晚一定要活抓偷走婴孩的黑衣人。”
不一会,黑衣人抱着婴儿,站在了陆府门口。
夜幕,黑衣人紧盯陆府大门的双眸格外的锋利,目光鹰隼般。
婴儿这时哭了起来,哭声吸引来附近巡逻的官兵
第二天早上。
唐琳早早起床,穿上衣服,出门。路过御圣君的房间门口时,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可今天,她看到的,还是客栈的小二在房打扫,根本就没有御圣君的身影,她很纳闷,御圣君每天那么早出去,干嘛呢?
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专门到乡下收购蔬菜?
他一个普通人,又哪来的钱住在客栈的上等房呢?
唐琳越想越好奇御圣君的来历。
走了一段路,终于走到了君蝶轩了,可是,让唐琳难以料到的是,此刻,酒楼外面被百姓里一层外一层给包围了,而在酒楼内工作的人,都站在门口,亲眼看着官府把封条贴在门上。
对面的风月楼,无论是门口,还是二楼上的走道,都站着一群又一群的姑娘,她们看到对面的酒楼被封了,都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君蝶轩一旦被封,那么这样一来,风月楼的生意又开始风生水起。
唐琳拨开人群,走到门口,问老秃驴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老秃驴一脸难过的表情,“我们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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