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点点头。
他们走出这间旅店的时候,街道冷清,北风正紧。
当众人看到旅店前横七竖八的死尸时,都倒吸口凉气。
十三具尸体,无一例外,全都是眉心中枪。
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感觉痛苦,脸上还都挂着错愕的表情。
邱健鸿c司马海c司马江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叶承欢,叶承欢倒一点儿不在意,和丁香十指相扣,嘴里吐着烟圈。
此时,天上的黑云渐渐消散,满天星斗和大白月亮将到处照的亮堂堂的。
街道上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除了风声就是几个人的脚步声。
司马风云阔步向前,面色如铁,寒风掀起他黑白相间的发丝,却吹不散他一身的铮铮气魄。
他不说话,别人也不言语,大家就这么默默地往前走,但谁心里都清楚,迎接他们的会是什么。
到了现在,谁都已经将生死抛到脑后了,他们不为生死,只为尊严。
北风无情,江湖更无情,芸芸众生c滚滚红尘,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英雄还是笨蛋,全都希望有尊严的活着。
只不过每个人对尊严的理解不同,对于司马风云来说,最大的尊严就是夺回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
穿过几条街区,他们便来到燕京西区最大的村屋北风塘。
这里是燕京最后一块尚未开发的旧居民区,各种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老式建筑节次鳞比,大多谈不上什么建筑风格,凌乱得挤在一堆,有高有矮,好像鸽子窝似的,甚至其中还有些在50年代前苏联援建的苏式建筑。
这些高低错落的建筑物挤着街道,有的地方宽,有的地方窄,街道的排布也没什么章法,一条条交错在一起,一个路口连着一个路口,一个胡同接着一个胡同,两边也没什么明显的标志物。
除了叶承欢,其他人刚到这里就迷失了方向。
司马风云倒是对这一带很熟,一路上大步向前,没有丝毫停顿。
大家只是不明白,马岳峰为什么会选择在这种地方见面,他说的小时候司马风云带他放风筝又是什么意思?
司马风云忽然放慢了脚步,望着不远处一栋老式红砖楼微微的有些出神。
原本涂在楼体上的涂料已经剥落的不成样子,硕大“6号楼”的字样也只剩个轮廓。
众人都预感到什么,顿时紧张起来,同时也握紧了枪。
四下里除了呜呜的冷风,并没任何动静,也看不到一个人影,空气十分诡异!
“我们会不会找错了地方?”邱健鸿道。
司马风云摇摇头,仰望着楼顶的方向:“他,就在上面。”
顺着漆黑的楼道一直来到顶层,有一个铁梯子通向天井上方。
司马风云刚要上去,被丁香拦住:“我先上。”
她担心马岳峰在上面设了埋伏,说不定刚一露头就是一顿乱枪。
“还是我来吧。”叶承欢也不管他们同意不同意,直接上了铁梯。
顺着梯子一直爬到天井上面,叶承欢往四处稍稍打量下,上面是一片开阔的天台,拉着几根铁丝,搭着住户的衣服和被单,北风吹得猎猎作响,角落里还胡乱堆放着一些杂物。
这时,丁香和司马风云等人也已经一一上来。
放眼望去,远处的市区灯火阑珊,唯独只有这片村屋显得死气沉沉,好似处在世界边缘。
他们穿过那些搭在铁丝上的衣服和被单,面前的天台才渐渐开阔起来。
天台上站着十来个保镖,全都戴着墨镜,冷冷的注视着他们。
一个披着风衣的男人背对着他们,整个人坐在天台边的围栏上,手里抱着个孩子,一边指着远处一边对孩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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