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要如何?”
玉华眸光温凉的扫了一眼怀中忍着笑的安心,这女人,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
安心察觉出他那一眼中所带的危险,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开口,在老虎嘴上拔毛,虽然很有成就感,但若是一个不慎,葬身虎口,她就后悔莫及了。
玉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对安心能悬崖勒马的态度很是满意。
抱着安心进了门,吩咐风扬准备沐浴的水,玉华将她扔在木桶里,丢下一句,“脏死了,好好洗洗!顺便把你脑子也洗了,省的整天给爷钻死胡同!”
安心撇了撇嘴,两辈子都没解决的毛病是洗个澡就能清除的吗?要是这么简单,她就日日泡在热水中得了。
“你还没告诉我,玄凌和玄英各自带的一万人马如何了。”安心的声音隔着屏风传到了躺在榻上看书的玉华耳中。
“玄凌还活着。”玉华惜字如金。
那就是其他人都死了?安心蹙眉,这人什么时候能解释的清楚些?多说几个字,能浪费他多少口水?
“那玄凌的去向你可知道?”安心小手撩拨着水花,懒洋洋的问道。
“知道。”玉华吐出两个字。
嘎?然后呢?安心眨了眨眼,静待他的下文。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玉华的声音依然没有响起,房间内除了她不时拍打水花的声音和玉华翻动书页的细想,再无其他。
“喂!”安心不满的唤了一声。
“爷不叫喂!”玉华的声音隐了一丝笑意。
“未来夫君!”安心磨牙。
“何事?”玉华眸内漫上愉悦,声音如春风化雨般的温柔。
安心哼哼唧唧,心口却是溢满失而复得的爱意,只要他在,什么都是好的。
“玄凌呢?在哪里?”还是直截了当的问比较好,不然含蓄点的问题直接就被他无视了。
“南云都城!”玉华道。
“唐家堡不是不在都城吗?为何他会来京城?”安心连珠炮的发问,“都城内的玄族分布点的人都被我给折腾的十之了,玄凌就算来这里避难,怕也是危险重重吧?他就不担心被云烈找到会杀了他?”
“你很关心他?”玉华清淡的声音传来。
“关心啊,为什么不关心?”察觉出他不对劲的情绪外漏,安心眼珠一转,变换了原本要出口的话语,语气有些紧张兮兮的道。
“安心,你再说一句!”玉华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安心憋着笑,似乎能感受到房间内的温度一下子下降了好多,而散发冷气的来源就是那坐在榻上看书的玉华。
“我关心他死没死总行了吧?”安心没好气的道,只是嗓音连她都没发觉出带了一丝复杂的含义。
玄凌对于她,是朋友,是知己,能对月饮酒,能谈诗词歌赋,聊遍人间一切风与月,去独独不能并肩笑傲江湖。
“你的玄凌哥哥还没死,你就少操心了,多关心关心你自己,要是你是在闲的发慌,顺便给你未来夫君绣个扇坠,香囊什么的,作为一个女子,针织女红都不会,传出去平白让人笑掉大牙!”玉华罕见的说了一大堆话,语速不似他惯有的不急不慢,而是稍微带点急促。
吃醋了?安心挑了挑眉,她又不喜欢玄凌,他吃的是哪门子的醋?
“你不摇扇子,不戴香囊,我学会了也没用,既然没用,干嘛要学?”安心想也不想的就拒绝,她的手拿过枪,拿过剑,拿过无数的武器,就是没捏着兰花指去拿过那绣花针。
“不学就少操点心!”玉华声音微沉,只要她不惦记这,惦记那,他也不会费心想找点事给她做。
“是,未来夫君,从今以后,夫君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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