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笑笑,还真的是个闲不住的丫头,没有金又没有银的,莫非她会变戏法不成。
看着眼前打磨得十分光滑的铜镜,姣好的面容映在镜子上,宜修轻抚眉眼出,平滑如昔,反复睁了几下,没有任何不适。
“竟然没有肿,可是也没有用药啊。”宜修喃喃地说道。
“娘娘需要什么?奴婢这就去拿。”瑶琴进来的时候,正听到一个“药”字,以为宜修需要什么,马上又要出去。
“没有什么,你出去这么一会子,是去做什么了?倒让本宫着急。”宜修说道。
“娘娘您看。”说着瑶琴将背在身后的手放到宜修的眼下,手中一支嫩枝,上面淡黄色的小花刚刚绽放,另一个则是一朵淡黄色的蔷薇。
“奴婢本想着拿自己的首饰过来的,只是物品太过粗鄙,恐不能入贵妃娘娘的眼,便将今儿个刚刚开了的花剪了几支,娘娘您看合适吗?”瑶琴说道。
“你倒是心灵手巧,就用这个吧,手脚麻利点儿。”宜修说道,睡到现在已经是大罪过了,如今没有别的旨意过来,她还是要赶紧回昭阳殿的。
“娘娘坐好,奴婢这就好。”瑶琴说道。
虽然年纪小,但瑶琴的行为举止之间却有股子无法磨灭的灵气,就像现在,衣裳拿了,首饰之类的却是一件都没有。
她非但没有惊慌,却知道用身边得用之物将尴尬化解,看来这种事儿她是经常做的,这样灵巧的丫头,谁不想要到身边呢?
零星小花簪在周围,只中间靠右下的地方,将那朵淡黄色的蔷薇轻轻簪上,像众星拱月,又像是百鸟朝凤,只是因为做的比较隐晦,外人看到也就觉得发髻精致些罢了。
“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皇上有旨,请贵妃娘娘到颐宁宫见驾。”这边瑶琴刚刚帮宜修收拾妥当,那边李长便进来了。
“有劳李公公了,这就走吧。”宜修说道。
外面早已有贵妃的仪仗等候,宜修坐上轿子,因仪元殿离颐宁宫还有一段距离,故而还能有时间让她想想一会儿该怎么回话。
玄凌一夜没睡,早朝之时也是心神恍惚,眼前柔则昏迷中喊“妹妹”的样子与宜修昨晚在自己怀中哭泣的样子不断换来换去,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他的本意就是给柔则查出真相,他不相信什么所谓的白衣女子,这种事情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只是现在看来,真相没有查明,却已经又伤害了一个。
“给母后请安。”散朝后,玄凌第一件事就是去给太后请安。
“嗯,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那孩子与你没有缘分,以后还会有的。”太后看着玄凌眼底泛青,心中很是气愤,皇后小产不假,但也不能因着皇后的事情就弄坏自己的身子。
“儿子本就不相信那所谓的白衣女子的事情,这件事必是有人刻意为之,儿子也想赶快查出事情的真相,给菀菀一个交代。”
“所以就夜审娴贵妃?”太后说道。
“母后您怎么知道的?”玄凌有些不喜,他是皇帝,太后这样让他觉得自己就像傀儡一般。
“凤鸾春恩车到了昭阳殿,如今康嫔还不能侍寝,除了娴贵妃还能有谁?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太后说道。
“朕是皇帝,连贵妃都不能审问吗?”
“这事情本就不是娴贵妃做的?哀家禁她的足是为了保护她!”
“什么?”
太后看了看脸上还有一些稚气的玄凌,心中暗叹一口气,到底还是年轻,就算是做了几年的皇帝,还是缺乏历练啊。
“你啊,孩子,你是皇帝这不假,但是这世上有很多人是看着你的身份才对你好的,你是母后肚子里爬出来的,母后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你好,你做事本就冲动,以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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