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宜修到了凤仪宫的时候,柔则的胎儿已经打下来了,是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
进去的时候,宜修正好看了个满眼,心中有些恶心,但看看坐在屋中的太后还有玄凌,只能强忍下去。
“臣妾给太后请安,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不管怎么样,先把礼数做全了,礼多人不怪。
此时凤仪宫中,两位掌权的妃子已经到了,而在另一边的,则是脸已经白成一张纸的苗妃。
“嗯,你起来吧,皇儿,血房不吉就不要进去了,国家大事还等着你去定夺。”看着玄凌焦急地看着屋中的样子,太后心中十分不满,帝后和谐她当然想看到,但若是皇后的存在影响了她的皇儿,她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母后李长,摆驾仪元殿。”玄凌知道自己现在不能使小性子,而他是皇帝,更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情。只能心中对柔则说说话,然后继续回前朝处理国家大事。
“恭送皇上。”宜修带着一众后妃做了个礼,低着头的她,并没有发现,玄凌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十分复杂。
“太后”送走的玄凌,宜修走近太后,先是扶她坐下,然后又端起桌边的茶碗,试了试温度还好,亲自送到太后的手边。
“嗯。”太后十分满意宜修的做派,遇事镇定,不骄不躁。
“衍安呢。”太后喝了一口茶,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关切地问道。
“回太后的话,刚刚洗过澡,现在正在昭阳殿由奶娘看着。臣妾来迟了,还望太后恕罪。”宜修可不想在凤仪宫谈孩子怎么样,这儿刚掉了孩子,若是在这当口显摆,岂不是给孩子树敌?
“你啊,就是规矩多,今儿个也不是你的罪过,你本就是有孩子的人了,顾着孩子,也是应当的。”太后说道,都是做母亲的人,她当然知道带孩子不易,即使孩子不用自己亲自照料,但是血缘关系总是让她想着念着那个小东西,担心他饿着渴着受了委屈。
“太后,皇后娘娘”宜修说着,眼睛看了看内室。
“唉,冤孽啊,到底是哪个人嚼舌头说太液池的?皇后又怎么会在太液池跌倒?苗妃,你在皇后身边,你倒是说说,是怎么回事?”太后说道。
“回太后话,今日皇后娘娘说胸口闷。想去太液池透透气,臣妾一直陪伴在皇后娘娘身边,到了太液池的时候,臣妾见风有些大,便遣人回宫给皇后娘娘拿个披风,就是那个时候,那个时候”说道这里,苗妃似乎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眼睛睁得如铜铃一般。嘴长得大大地,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只是拼命地喘气。
“说,哀家倒要听听,朗朗乾坤,太液池能有什么事儿!”太后平生最恨的便是人吞吞吐吐,今日见苗氏如此,更是不耐烦。
“是个女人,是个穿着白衣的女人,她手中拉着一个孩子,她在向着我笑,不对,是看着皇后娘娘,像是要索要什么。是孩子,那个女人要的是皇后娘娘肚子里的皇子。”
“一派胡言,光天化日,周围又有宫人行动,又怎么会有什么白衣女子,苗妃,莫不是太阳太足,你看花眼了吧。”宜修说道,什么白衣女子,还领着孩子,若真的有人找柔则索命,那也得是仇恨最深的,这宫中,除了她还会有谁?
“是真的,她穿着白色短袄,白色的短裙,头上带着银饰,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不是黑色的,是琥珀色,对是琥珀色”
“够了!苗氏,今日皇后小产,你也是逃脱不了的罪责,念在你一直照顾皇后的份儿上,又替皇后挡了毒药,哀家便不罚你了,自今日你便在你的宫中禁足,抄佛经为皇后祈福,皇后什么时候好了,你便什么时候出来。”太后一锤定音。
“我没有说错,就是一个女子,她呜呜”苗妃还没说完,就被太后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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