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鸣都是秀才,未曾练武,仗着年轻力壮,李谦鸣很是轻松的就将李印刑拦住。
被李谦鸣拦住的李印刑更是难受:“好,好,好!连你也要气我!”
“父亲且慢,父亲莫怪,父亲先听听二弟如何分说,再生气也不迟!”李谦鸣连忙出言解释,父亲三连,总算是勉强稳住了李印刑。
转过头,看向五年未见的李谦君。
“父亲,我就是让你看看,我习文资质不差,习武资质也同样不差,我李二黑,才不愿意参加什么秀才选拔,给那朝中的贵公子们当下人!”
李印刑脸色发红,双手颤抖,显然气急:“你听听,你听听,朝中诸位臣公,在这逆子眼里,居然都是一帮下人!若没这帮下人,谁去顺天治民?谁去治理国家?”
李二黑听到李印刑的诘问,晒笑一声,讽刺到:“顺天治民?治理国家?骗鬼的鬼话,谁人不知?治理的也从不是国家,而是他们自家!”
“国朝政行有误,我等臣民,自当努力更正,极力劝阻,难道都去当野民,就能治理国家了吗?”李印刑反问道。
二黑伸手,拔出了玄青重剑,从怀中扔给李谦鸣一卷竹简,摆摆手转身就走,只留下了一首《江湖游》:
“百家贵胄惹秦皇,避祸远遁入苍茫。
万民兵卒何错枉?同落灵武织藤网。
五千岁月旧事忘,闭罩守户又称王。
唯愿拔剑守仓惶,助贵自欺面无光。
父亲,我已然是江湖中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哥哥,那竹简之中是我自悟的一门术法,想来你能用的上,有缘再见!”
说完,二黑已然消失不见。
他打算明日就出城,今日必须去置办些盐巴香料,还要置办衣服和一些杂物。
幸好府城之内,夜不闭户,也无宵禁,他也不担心没了去处。
至于墩子,他要过二黑一滴精血,用血气祭炼之后,能模糊感应到二黑的位置,明日醒来,他自会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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