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许,哪里能保得住这等好货!”
二黑顿时了然,罩老是朝廷最基础的官员,也是朝廷悬赏令最低级别的发布者,这两个劫道的八成说的是真话,他们两个杀了,还会出来类似的存在,这是禁不住的,眼珠一转,二黑有了主意。
“原来如此,倒是我下手莽撞了,两位仁兄莫怪,莫怪!不知,你们劫道得来的钱财,去了何处?”二黑神色放缓,貌似恍然大悟,问道。
“一半或丢,或忘,然后被各村罩老捡去了。一半我们自己留着。”程黑被吓破了胆,语速贼快。
二黑顿时笑了,对他们两个说道:“我知道了,待我问你们,想活吗?”
“想,想,想!”二人莫看说的体面,什么替罩老办事,好像真有了联系一样,但其实这就是个黑活,真说起来,没有罩老会认的,高高在上的罩老们,可不会和他们这些劫道土匪有直接的接触,只需要在各村路口,存在这么一波劫道的土匪,罩老们的目的就能达到,至于是谁,其实是无所谓的事情,别的不说,连那些孝敬,不都还是他们“丢的”吗!
“以后还敢不敢劫道了?”
“不敢,不敢,我们死里逃生,哪里敢继续,这就投村为农工野狩,决不敢再劫道了!”徐尺回道,程黑连连点头。
二黑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可是,要我如何信你啊?不如,你们留个字据,交点保金吧!”
程黑和徐尺闻言,面面相觑,这是,劫道的被劫了?
虽然觉着怪异,但是重剑就在眼前,程黑徐尺不敢违逆,颤颤巍巍的写了个字据,然后交了两块念银,撒欢跑入了密林之中。
“这两货着实富裕,可惜还有要事在身,不然定要跟着他们,将保金收足!”二黑嘟囔了一句,眼看着程黑和徐尺消失。喊上墩子,系上包裹,继续上路。
目标,是临岸府,二黑打算去见一面哥哥和父亲,然后再谈其它!
远处,一个盘膝坐在文士术阵之中的书生,睁开眼睛,在旁边准备好的书页上,记载下了这样一段话:“李家村旧民李谦君,号二黑,剑手双绝,下手黑,用心黑,血墓碑墩子与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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