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松一脸茫然的问道:“这都写了写什么?鲛人族的文字?”
离痕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或许是。看来有些事情或许能浮出水面了!”
离痕话音正落,就见他立刻将所有的书以及石壁上的画皆收于袖袋之内,卷的洞内灰尘齐飞,呛得花凝等人一个劲的咳嗽。
待尘埃落地,洞内已经瞬间空荡荡的了!那书架因为失去平衡竟然应声倒地,不成想这书架后边竟然还别有洞天,只见一道暗门缓缓开启,似乎是通向了更加幽深的深处。
离痕见状立刻举起夜明珠往里边探了探,只见里边竟然还有一段通道不知道是通往哪里的。
杜松朝花凝使了个眼神,意思是不要再往里进了,却见祁夜已经跟了进去,青漫拉着花凝也跟了上去,徒留杜松站在那里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最后无奈只得又跟了上去。
只见这段通道的石壁上依旧挂着无数的半成品女子画作,越往里去画作就越多,直到他们又见到一座石门时,画作才戛然而止。
只见这座石门上刻的也是那个女子的样子,只是依旧没有五官,只见门上那女子脚踩七彩祥云,头顶百鸟飞驰,衣衫翩然轻浮,而女子的下首则有一鲛人模样的人男子背对着花凝等人,看不到脸,手执一长萧,整幅图看下来倒也不难理解,大概也就是一个痴情的男子吹着长萧,看着女子翩然起舞罢了!
花凝上前摸了摸石门,只见上边依旧是布满了灰尘,看样子这里除了他们真的就从未被其他人发现过。
只是不知道花凝到底是无意间触碰到了哪里,那道石门竟然瞬间轰隆隆的朝两边开启了。
石门开启的瞬间,花凝等人来不及反应,就被一道强光射了眼睛,待一众人适应了亮光后,就见原来这才是这个洞的最终空间,洞顶镶嵌了无数夜明珠,照的里边奇亮无比,众人顺着台阶一步一步的进入了洞里,一旁的杜松不禁“呲呲”的感叹道:“如此用心,可见这鲛人族的祖先对这女子的痴心啊!”
杜松的话倒也说的有理,只见这洞里的石壁上依旧挂满了半成品的画作,不同的是这些画上不再单单只有一个女子,而是加上了一个男子,这男子始终背对着花凝等人,面朝着那个女子,或坐,或卧,或伸出手想要与女子执手,种种动作,每幅图竟然都没有重复的!
画的下边则是一圈的石桌,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吃食,只是那些吃食皆是石块所雕,美酒,美食应有尽有。
洞的中间则是一个高台,高台上有一块白玉石雕,刻得可不就是画中的女子,只是蒙着面纱,依旧看不清楚五官,她的身后正是一只火凤凰,周围雕刻了百鸟,活脱脱就是一副百鸟朝凤的画面,那女子单手扶额,闭目养神,似乎就是在聆听百鸟朝凤的空前妙音。
这座高台后边则是另一处石桌,石桌上依旧不乏是石刻的美酒,美食,与前方不同的是那个石桌上坐着一个男子,男子面目清秀,一身盔甲却被他穿的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温和。
只见男子手里握着酒杯,却并未打算将酒杯放到嘴边,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高台上的女子。
杜松喃喃自语的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祁夜幽幽的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男子应当是喜欢一个女子的,甚至已经爱入骨髓,只是这女子却并未将他放到心上,否则这些画作皆是这个男子目视这个女子,以及这个玉雕女子也是背对着这个男子的,加之还有石壁上的这幅话,男子想要伸手与这女子执手,可这女子却将手收到了腰间,转而自己双手紧握,这便看的出来,其实从始至终都是这个男子在自作多情罢了!”
离痕愣了愣,神色暗淡了下来,他从这个男子的身上似乎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祁夜语毕,就见花凝点了点头说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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