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气质很是打眼,瞬间就吸引住旁人的眼球。
这种人物理应不是泛泛之辈,偏偏在场没有一个人认识他。
沈立初聊天间不时不着痕迹地打探起这个人的背景,结果没有一个人清楚,叶升凯直接给了他一个匪夷所思的回复:「人是景亦带过来的,不知道什么来头,但他们也不是很熟的样子。」
沈立初想了想,对叶升凯这个答复有所保留。
最让沈立初吃惊的是,宋范妮莎跟江墙似乎很熟悉,一碰头就聚在角落轻声细语地交谈,远远看去,眉梢处眼眸里都透着欣喜。他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收回了视线。
「景哥。」
他挤过人群,走到景亦身边坐下。
景亦对面的青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紧绷了多日的精神终于放松下来,桑玛蜷缩在地上,躺在景亦大腿上,早已沉沉地睡了。
沈立初看着眼前这幅温馨的画面,心里感觉暖暖的,当下就用一种和缓而不吵耳的声线,给景亦细细地说了分别这段时间的经历,最后还不忘埋怨他几句:「景哥,自从你抛下我一个人离开,我可是没有一天过得安生。」
祈洲浅笑:「在一起就安生了?」
这是沈立初第一次听祈洲说话,他的声音低低,却并不沙哑,反而透着一种清爽舒适的感觉,沈立初愣了一会儿,有点迟疑地问:「我该叫你哥?」
祈洲也不知道愣住了还是什么别的,过了一会儿才说:「你喜欢。」
沈立初马上接话:「我都管他叫景哥,也叫你祈哥吧。」
话毕,他咧开嘴笑了笑,感觉二人亲近了不少。
祈洲这人看着冷淡,还有几分禁欲系的气质,可接触下来,沈立初觉得这人也不难沟通,虽然话不多,但基本上也是有问有答,不会让人陷入自言自语的尴尬境地,这一点跟景亦比起来,可谓好上百倍。
好不容易等到江墙落单,他走过去搭着他的肩膀,一副好哥儿俩的模样。
江墙转头睨了他一眼,一副有事情求我直说的模样。
沈立初打了一会儿哈哈后,还是在他这洞悉一切的眼神里败下阵来:「江哥,跟你打听个人呗。」
「谁?」
沈立初听他语气,感觉有戏,连忙正经起来:「祝显。」
「祝显?」江墙往船仓方向瞄了一眼,通往下层船舱的门关着,那个梳着背头的男人就在里头:「有什么问题?」
沈立初一直有个猜想。
祝显是真正的景赫,那么他们之前看见的那个所谓的景赫,会不会是另外一个顶替这个身份的神秘人呢?
密切关注景家一举一动的人,应该都清楚婴儿实验的存活人数。
景亦c桑玛c景赫c祝显一共四个人。
最后那一个,会不会是杜家的私生子?
祝小虹口中的那个已经死去的孩子,或许并没有真的死去。
杜良平死去后,杜家已经开始分裂,杜梅生出了异心,不在服从于杜家族主,作为一个娼妓所生的私生子,冠着杜家的姓氏,肯定不会好过,所以那个孩子随母姓祝。
按照他们之前的猜测,那个一直跟在杜良平身边并在最后带走孩子的老人就是景亦的祖父。景家乃是杜家的千年附属,精鬼对杜家的忠诚无容置疑,出于保护孩子安危的考虑,孩子被带走以后,极大可能以另一个身份活着。
这样隐藏着真实身份活着,偏偏以显为名——他想起那个对景亦冷硬,偏偏疼爱桑玛的男人——不知他是否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
祝显和景赫。
不老的容颜也许是那场实验的结果,同时便利了身份的隐藏。
这艘船比原来那艘生锈的铁皮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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