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地族栖息的地方出来,他们就被佣兵给盯上了。佣兵一直追在他们后偷跑,对于地族的基地却是没有多大的兴趣。
他们一直往前跑,虽然慌不择路,但一直锁定一个方向。
那里有公河,只要有通往其他地方的路,他们就能逃离这个地方。
距离公河还有十几米的距离,他们已经能葱葱葱郁郁的繁枝中看到影影绰绰的波光。
紧靠着森林的公河上矗立着一房子,由十几根竹子架空在水面上,用竹子削片配合长条形状的植物编制而成的透风板块组合在一起,搭建成一个两层高的房子,旁边还有一个浮台,上面高高地堆满了用绿色布袋装着的木碳块,一个女人将木炭扛到肩上,踩着架在浮台和船之间不停晃动的木板上,走向紧靠着浮台的一艘铁制的驳船。
他们并没有人因看见当地人而停下脚步,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将扛着绿色口袋的女人推到,跑上船。倒在甲板上的女人惊惶地瞪大眼睛,看着这几个闯上来的陌生人,脸颊上涂着的黄香楝粉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淳朴的气息,她张着嘴说了几句缅甸话,船舱里就探出来一个老头,他眼睛看到枪口,吓得抖抖索索,用简单的英语单词求饶。
宋范妮莎用枪抵住老船长的太阳穴,将他逼入船舱,用缅甸话飞快地交代着什么,话语刚落,船长已经控制着铁船沿着公河驶离这片区域。
这首船大抵是为了走私木炭用的,引擎的轰鸣声像是被人用布捂住一样,闷闷沉沉的,并不响亮。伴随着船尾喷出的一股股浓稠的黑烟,船在暗涌水流和漩涡的角力中蜿蜒而下,行驶的速度并不慢,几人躲过一阵子弹攻击后,就再也听不到枪响声,郁郁葱葱的陡峭山丘和一马平川的稻田在两岸交替略过,胖子等人横七竖八地倒在甲板上,也顾不上去安置那个缅甸女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逃出生天的轻松还没享受,众人不得不面对一个更为迫切的问题。
为了减轻负重,这艘走私铁船上并没有装有滤水装置,只有一桶清水,补给食品也还没来得及装载。
在没有食物,和缺乏食水的情况下,靠着船上的淡水和钓鱼工具在公海上漂流了八天,向组织发出求救信号,却一直没有派人前来接应,也不知道总部是否收到求助的信息,他们身上的装备让他们不得不时刻躲避着巡逻的海警,相对地,将他们逼入一个绝境。
那个缅甸女人害怕胖子等人,一直缩在驾驶舱不肯出来。
漫无目的的航行,希望渺茫的救援。
沈立初看着呆坐的众人说:「既然都快死了,让我做只明白鬼吧。」
胖子光头等人都看着他,他继续说:「我身上有你们不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相对的,你们把所知道的都告诉我。」
在这件事情上面,各方各派基本上可以归类为两支势力——杜派和华派。华派是八魈里面最吃得开的,曾经成为了守护秘密的主事人,后来却因为各种利益问题,一度被联合打压。
直至八魈正式决裂,涉政的华家需要同时兼顾八魈的对抗以及政权的打压,在争斗中落了下风,杜家以当时的影子家族为后盾,与华家立下协议,在随后的九十九年后,杜家将全权负责暂管秘密。
九十九年之期届满前夕,杜家和华家再次就管理秘密一事进行商讨。
此时,杜家内部出现了两种声音:革新派不希望延续这种牺牲去守护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守旧派认为他们是天定之人,应该将祖上传下来的宝物据为己有。
外争内斗为九十九年期约届满拉开帷幕。
在各种间谍和特工的交涉下,以杜家家主性命为代价,杜家勉强为理应转手交付的秘密争取五十年的自由期。双方允诺,在这段期间,两个家族都不得对秘密进行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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