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然来,江墙紧皱的眉头不但没有舒缓开来,反而皱得更紧。
沈立初惨白着一张脸:「我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那里。」
江墙不信地说:「这哪来什么女人?」
沈立初见他不相信,伸手往脑门抹了一把,将手掌凑到他眼皮子底下:「我吓得虚汗都出来了,哪能不是呢!好像是没穿衣服,个儿挺高的,好像往咱们这里看了一眼,就跑开了。」
他这么一说,后面几人马上紧张起来,四处张望着。
这下沈立初可不敢走在最前头了,他推了江墙一把说:「那什么我不认得路,还是你来带路吧。」
江墙似笑非笑的瞟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朝沈立初指的方向走过去。
那里的地上有一滩滩的水漥,地上还隐约能看见未干透的水脚印。
众人沿着脚印追上去,也没顾上是不是对的方向,待他们回过神来,人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那复杂而一成不变的迷宫,进入了一条窄小而深长的甬道。水脚印到这里基本上已经消失了,只是把手贴在地上仍能感受到些微的湿意。
众人继续前行约五十米,两侧开始出现一扇扇的门,门是左右相对的c每隔四米就有两道。
门不知道是以什么材质制造的,在幽黑的甬道中竟泛着青绿色的荧光,向前看去,漆黑的甬道中竟然有数之不尽的荧光,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光。
沈立初目力不差,接着这些微光勉强能看清前方的通道,却没发现刚才那个女人。这么看来,那个女人肯定是进了其中一个房间里去。
两个南亚裔的男人没见过这种场景,都开始犯憷了,小心翼翼地跟在队伍最后头,半句话也不敢说。沈立初虽然也是第一次到这种深埋地底的大型建筑结构,但他有了上一次进墓穴的经历,此时在这个有光的环境,反而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充满了好奇。
这时,andrial已经越过沈立初跟在江墙身后,他神色凝重地望向那些泛着幽光的门,压低声音对江墙说:「怎么办?这里占地面积这么大,兴许就是他们的老巢了,那东西会不会就藏在这?」andrial说到最后,语气逐渐高了起来,竟然带了些兴奋的意味。
江牆略一皺眉:「穩住。」
adrial應了一聲,高漲的情緒卻絲毫沒有冷卻,走在最前頭打開了第一扇門,沒有半分遲疑地走進去,江牆等人也隨之跟了進去。沈立初犹豫了一下,又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路,实在没看见那女人的身影之后,才上前走进房间里。
一踏进那房间里,沈立初马上咯噔一声。
外头的光芒虽然极为微弱,卻已透过敞开的房门将整个房间的摆设照了个仔细,里头放著一张工作桌,上面堆放着纸币等文具,和电话水杯,杂乱得似乎房间的主人刚离开不久。
原来房间里黑漆漆的,沈立初心里惦记着刚才那个女人,没发现房间的异样,只以为先前进来的人发现了什么才没有动静。可现在进房间一看,房间里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
人呢?
他刚才眼睁睁看这几个人走进这个房间里,也没看见他们出去啊!
他就着外面通道的微弱光芒伸手一寸一寸地摸着房间的墙壁,鼓弄着会不会发现什么机关暗室一类的东西。他人横也就是在几个小混混中间混出了名声来罢了,地底下的暗室机关,他长这么大就只在韩国家里看见过一次,对于这些暗藏的机括,他真的没有什么研究和见识。
将房间四面墙壁和地板都摸了个遍,他也没找出可以的地方来,仿佛这就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办公间。然而,他清楚,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
他站在原地,脑子一团浆糊,什么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了一会儿,他决定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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