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马上就动身。
沈立初拦计程车,对司机说去机场后,这才想起景亦没有身分证明文件,他尴尬地望向景亦,抓了抓头发,正欲改口。后者似是察觉他的视线,从松垮垮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正是护照。沈立初眼睛顿时一亮,伸手接过来翻开一看,名字那栏印着景赫两个字,那偌大的照片却是景亦的模样。他不由得嗤嗤称奇。
过安检的时候沈立初精神极为紧绷,一边吞了吐沫,一边紧盯着那道安全门,直到景亦顺利走过去c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抵达的时候是深夜时分,三人离开机场后随便找了间酒店下榻。沈立初問為什麼不直接去。
江牆解释說這里不比國內,去什麼地方都需要按程序來,特別是上面很重視這個古迹,里里外外都有人看守,必须从正途光明正大地进去。
沈立初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有进去的门道,也不说什么,安心下来。回头一看,正主儿早已经躺了在靠窗的双人床上,双眼闭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厚重的登山鞋还套在双脚上,没有脱下来。
江墙从旅行包里拿出换洗衣服,直接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冲澡。沈立初看着那近乎透明的浴室,不由得老脸一红,拿起钱包摄手摄脚地离开房间。
不得不说,这里的服务态度真是一等一的好。沈立初人还没走到大堂的柜台前,一个经理打扮的中年男人就迎了上前,用着标准的普通话问他有什么能帮忙的。沈立初一听,心中腹诽:谁说这里的人普通话说不好?在他看来,他们的咬字和发音都比他这个自小活在华语圈的人要标准上许多。转念又想到:难道哪里来的人能从外表看到吗?他还没有开口,对方怎么就晓得他是说普通话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佩服地打量了经理一番,这才说自己想去买点东西,不晓得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开门营业的。
经理从柜台上抽出了一分折叠式的地图,用别在胸前口袋里的圆珠笔飞快地在上面圈出了六个圈,说是附近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店,详细地说了里面有什么卖,最后还亲自随他踏出酒店,用手指出了前进的方向。
沈立初默默地应和着,更是佩服了。过真是行行出状元啊,这种服务态度,真该给他颁个奖。
买了干粮回酒店,打开房门就看见几张熟悉的脸孔。
adrial,还有两个南亚裔的男人,皮肤黝黑黝黑的,一口牙齿却白得不像话。adrial说那是他的两个小弟,让他们称呼沈立初立哥,那两个表情极为古怪的对视了一眼,还是低下头毕恭毕敬地叫着,沈立初头一遭这么被人尊敬,傻愣愣了笑了起来,心里飘飘然。
五个大男人叽叽喳喳地说了大半夜,躺在床上的景亦却没有丝毫的动弹,不晓得是醒着还是睡着,似乎对他们所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幾個人聊了一宿,近五點時,江牆這才讓他們各自找地方歇会儿,养精蓄锐准备下地。
沈立初见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直觉有些异样。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因为窗帘拉得死严,整个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沈立初打开手机照明,习惯性地朝景亦的方向望去,刚好和睁着眼睛挨在床头的他对上眼,一愣,问:「饿吗?咱们去吃饭吧。」
景亦也没有回答,只是站了起来,似乎是在等他动身。
沈立初急急忙忙地跑洗手间梳洗了一番,这才偕同景亦往四楼的餐厅移动。
这里的自助早晨早已经没了,他们随餐厅的服务员走到里面的卡座坐下,拿着那张写满繁体字的点心纸,沈立初想也没想就一下子点了十几个菜。
景亦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拿在手里,半响又塞了回去。沈立初见状只觉得奇怪,问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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