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我知道的八魈里,并没有景这个姓氏,景亦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江墙看着他的眼神透露着几分古怪:「这是我最初接近他的原因。正如我所说的,为了保证最优秀的血脉能成为掌握秘密的族长,八魈的继承人会被各家族的长老从每一代候选人中评定。按照我目前所知,杜侃是这一代的承继人。八年前,景亦凭空出现在他身边,不管怎么查,始终查不到他的身世背景。」
「所以你决定亲自接触他。」沈立初指出他出现在景亦身边的原因:「不是任何一边的你的目的是什么?」
「现在还不是时候。」江墙摇头,拒绝回答:「你只需要知道我对你构不成威胁。」
空口说白话显然不能取得沈立初的信任:「你跟我说这么多,安的是什么心?」
「发生了些意外,我的手下暂时不能行动,我需要帮忙。」江墙看出他的犹豫:「我现在手上有的是人脉消息,缺的是劳力。」他说到劳力二字时,故意加重语气,看到沈立初那张隐隐生出怒意却坚忍不发的脸,颇有些自得地说:「我没记错的话,需要帮忙的是你。」
各怀鬼胎的二人因为目标一致,暂时达成一起行动的约定。
二人在这里休整了两天,把彼此所知的线索稍作交流,这才退房离开。
江墙和沈立初前脚才走,一群人零零散散地走进来。领头那人叫林育恒,是个倒卖文物为生的,经常带头夹喇嘛。因为于潤德旅馆所在比较偏僻,他好几次都在这里落脚,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熟起来了。加上彼此不熟悉对方的圈子,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忌,虽不到无话不说的地步,但也称得上是对方的狗头军师。
于潤德正在算帐,挥挥手让他自己找地落脚。林育恒显然已经知悉对方的习性,也没有哈啦,径自指挥手下将装备安置好,并逐一安排房间,有板有眼。
于潤德忙完手上的功夫,抬头瞧见林育恒脸色不佳,便走到他的桌子旁坐下,径自用江墙留下的茶叶砌了壶茶,给对方和自己各倒一杯:「咋了?」
林育恒哭丧着一张脸,抬头两眼幽幽地看着他,随即底下头,飞快地侧头向身后一个方向歪了歪,没头没脑的说:「哥儿们碰上脏东西了。」
林育恒身后那几组沙发正是于润德从他手中买来附庸风雅一番的玩意儿,除了卖相挺好之外,占老多位置的一张沙发还不如一条板凳来得实用,一组沙发只能坐两个人。有了这个前提,于润德顺着林育恒的歪脑袋的方向看去,一眼就望到不远处端着普洱茶的人——那个是很年轻的小伙子,约莫只有十来岁的瘦弱身板,细碎的头发盖住整个脑袋,只露出尖润而苍白的下巴。于润德装模作样地敲了敲桌面,挑着眉示意他详细地解释一下。
或许是背对着众人坐,林育恒也没掩饰面上纠结的神情,只是压低了声量,以防其他人听见他的墙角:「刚发现他的时候他被冻在冰块里了。你知道大老爷们干这行也不忌讳这个,就在他旁边扎营。一小伙计没见过这种场面不懂事,把火搭在那冰块旁边,无意中把冰给化了。伙计发现他还有气确实吓了一大跳,上报给我无非就是眼不见为干净或者是」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爱,在咽喉处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这才继续说:「就是何仙姑瞧着人帅动了心思。他自称杜良平,其他东西都记不清了,力气倒是挺大的。因为做的生意见不得光,也不好跟警察那边备案,只好将他当作苦力带着。」
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上头怕是趁机混进来的,我们排查了全国八十三个同名同姓的人,二十七个已经死亡,四十六个女的,剩下年纪对得上的只有十个,问题是这十个人都健在,没有半点异常状况。这个人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谁。」
「狗头李。」林育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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