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亦一行人是趁夜出发的。
车子早就准备好停在罢市门外,景亦率先上车到七人车最里头躺下,小立紧跟在他的身后上车,胖子和光头二人在主副驾座坐下。发动车子,胖子摇下车窗对着倚着墙壁远远望着他们的杜侃做了个手势,待后者轻轻地点头回应后,便毫不犹疑地踩下油门,任着车子入箭在弦上飞驰而出。
景亦搂着肩膀背向众人,小立不好打扰他,就着坐姿往前挪动,靠近前座的两人,一脸好奇地问:「光头c胖子,咱们这是往哪去?」
小立不问还好,一问胖子的表情就不好了:「刚才就顾着说自个的历史,这部忘了问你。小立你几岁啊?」
「二十三。」
「你是干什么的呀?」
「给景哥打下手的。」小立对自己过去的经历有点忌讳,但想起对方都将底细摆到台面上来,他自个还在这边扭扭捏捏像个娘娘腔似的,怎么也说不过去,就将那点儿混场子的过往略微交代。
光头默默抬高手臂举过头顶,反手指着背后那个躺得四平八稳在睡觉的人说:「作为过来人给你提醒一句,那家伙下地的时候六亲不认,时刻要注意跟他保持距离,要保命就跟着他的一举一动来,切忌大意。」
小立听过他们先前的分享,大致推测到他们是要面对些光怪陆离的奇异之事,当刻应允下来。
胖子见他态度诚恳,便乐呵呵地给他解说存疑的部分:「因为马老板地下的人在可可西里发现了新的变异者,这趟上路是要查清楚变种的原因和灭了它们。」
「这个变异者,到底是什么东西?」小立早已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变异者的状态,可始终没能理解清楚这变异究竟是怎么出现的,而景亦究竟又是为了什么要身负处决他们的责任。
小立的出身并不光彩,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将是非黑白看的很清楚明确的人,对于景亦可能杀人这件事不过是持着可有可无的态度,无论怎么样的事实都不会改变景亦这个人在他心中的形象与地位。相比起那些不相关的人,他更想透过枝微末节知道个更多关于景亦的事。
胖子和光头对视一眼,又转头直视前方的马路上,脸上的神情变得稍微严肃,说话的语调却仍带着些微的轻快:「胖子我们探究这个可是花费了好多年时间,既然景子肯带你出来,说明你就是我们的人了,就给你说一说吧。」
光头伸手指着前方的路:「你还是专心开车吧,换我练练口舌。」他干脆转过身面向小立,盘腿做出打坐的姿势:「说这个之前要先讲一下何为气。你们这些在城里长大的人可能并不相信这一套,我打小是习武出身的,整天都在专研内心功法,对这气的理解肯定比正常人深入一些。」
小立不以为意:「要是你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我还有什么不能信的?」
光头点点头,继续说:「从中医的角度看来,气是人体里面运行不息的一种极为微小的物质,这种物质是人体机能运行最基本的根源。现代科学是不能完美地解释这种气的存在,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它确实存在的,只是它并没有一个实体,对我们而言比较抽象。」
「这个气跟我问的有什么关系?」小立皱着眉头问。
一直注视着前方的胖子闻言吱的一声笑了:「小子你就耐心点听着好了。」
光头被两人这么一打岔,觉得有点挂不住脸,就不再唠叨太多旁支,直入主题:「直接说的话,变异者是异能的排斥者,他们身上的气并不兼容于这些异能,因此在两者的排斥之下,就变成了那些丧失人性的异种。」
「异能?」小立更是疑惑:「你是说像景哥那种自愈能力?」
光头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很久以前开始,这个地球上就逐渐出现拥有异能的人,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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