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家本领里头的一项,才走了三个多小时大部分都已经吃不消了,原本走在前头开路的十几个人已经跟殿后的人一起落后,将队伍拉得长长的,比胖子这个吨位重的还要不抵事。郎八见状也不再勉强他们,吩咐他们原地搭营,郎八c胖子c光头和另外五个体力还赶得上的继续往前探路。
在茫茫大山里找个人谈何容易,特别此人顾忌有心人的视线,肯定会选不起眼的路走。
胖子一行人在太白山里行行走走徘回了足足六天,期间也遇到不少慕名而来的驴友,偏偏连景亦的衣角也没瞧见过,眼看带来的物资已经所剩无几,他们不得不开始考虑撤退的问题。
久寻不着,所有人都心情浮躁,郎八低声骂了句脏话:「他应该离开了。」
「我总有个感觉,他还在这山上,只是不在我们看得见的地方。」光头说。
郎八皱眉:「你是说地底?」
光头点头:「你们想想看,鳌山那么诡秘的地洞他都能在里面行走自如,证明他对这一带的山脉很熟悉」
「胖子看来你是以偏盖全。他对那个地方熟悉,并不可以当作对这一代所有的山都熟悉吧?」胖子并不以为意。
「但这也有其可能性不是吗?」光头反问。
讨论到最后,他们还是决定撤退。找到景亦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而物资短缺却能要了他们的命。
一行人带着装备下山的时候,头上飞来两架直升机,方向正是他们几天前扎营的一片平地。
有状况!
这是他们脑海里第一想到的事情。
空地上还有他们留下来的柴火堆和破烂的帐篷,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手里拉着一根跟他手臂般粗细的麻绳,绳子的另一头连着三个捆在一块的男人,他们面容扭曲c正在奋力挣脱身上的束缚,麻绳被他们的动静扯得绷紧,小孩左手握住绳子的末端,右手拿着一根带着镂空花纹的铁棍,神色淡定的望着天上盘旋的直升机,诡异的是三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居然不能令拿着绳子末端的瘦弱小孩移动半分。
目睹这一幕的他们无不止住脚步,不再往前移动,景亦似乎发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默默地收回仰望的视线,手上一个用力,竟扯得三个男人踉跄着往他的方向倒去,他将三个男人压在地上,不顾他们用手捏他的脖子,左手按着其中一个躁动男人的左臂,举起右手的铁棍在男人的惨叫声中贯穿了他的左手手掌,直插进泥土里。整个画面就像是耶稣受刑被钉十字架上,无尽的血腥。
胖子等人包括光头,都是第一次看见他对别人动手。
比景亦手臂还要粗上些许的铁棍两端都是顿的,要硬生生贯穿一个成年男子的手掌,该是用了多么可怕的力度?
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他的行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一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那完好的小孩以自身为代价,贯穿一人手掌后,自己也在三个男人的攻击里变得伤痕累累——左边的耳朵被咬去一半,裸露在外面的脸被抓了好几道伤痕,衣服的袖子也被扯烂,受伤的男人往上面狠狠得咬着,以一个畸形的姿态扭曲着她的左手臂,剩下两个男人四只手狠狠的捏着他纤细的脖子,他的脸已经变得青紫,面上伤口的血喷涌流出。
景亦似乎没有任何感觉,他们甚至不能从他的面部表情看出分毫变化,他手脚麻利地将铁柱□□,在男人送开口惨叫的瞬间用右脚踩在他左手的伤口上,将铁棍交由左手拿着,右手在左肩和手肘两处关节位扭动,将左手错位的骨头回复原状,双脚用力蹬着三个男人站起来,摆脱捏在他手上的四只手,右手扯着其中两只笔直伸上来揪住他衣服的手臂,按在地上用铁棍如法炮制,贯穿两只手掌钉在草地上。中间那个男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被剧痛刺激得翻白眼晕过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