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的规律?”
“只有掌握住规律的人才有能力使用规律,我以前就已经怀疑了,为什么战争之云翳会跟在我们头上,不,不是跟着我们的,而是跟着师傅的。”
“你是说,剑无他懂得呼风唤雨?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在开玩笑!也许你会觉得这是笑话,也许所有人都会觉得这是笑话,但是,师傅他知道风雨的规律,就像他知道刀一样,你看,没有刀的师傅战力简直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但有刀的师傅却是那么强大,刀就是一块有锋的铁片而已,为什么会给师傅那么大的力量?别人用刀又为什么没有这种力量?答案很简单,师傅明白什么是刀,刀在他手里不是死的,不是一种武器,而是是他自己,是人刀合一的境界。也许”
飞冷也看向天空,乌云更重了:“也许师傅把自己当成了刀!”
“所以。”飞冷继续说,“为什么风雨不能听师傅的呢?快下雨了,好大的风雨!这风雨,是为谁而来?”
“要下雨了。”剑无说。
“开始!”主持老师刚在中间说完这句话,一个影子就擦着他窜出去,擦着他一块窜出去的还有一柄锋利的刀!
君一决的父亲君逸阳有八双儿女,但只有君一决是个男的,他知道着意味着什么,从父亲对自己过度的宠爱里,仆人那卑躬屈膝的态度里,或者是父亲那成群妻妾的嫉妒成发狂的怨恨中。
女人在这个时代是最无用的东西,不管生多少,在父亲的权势和财产所带来的欲望中,都只有他一个人有资格拥有,一个绝对的拥有者和所有人未来的决定人,他的本身,就该被所有人所供养和惧怕。
但他是出生在一个荒凉,破旧和荒芜的寒冷中,仆人说那是冷宫,是有罪的母亲所应当承受的刑罚。
母亲是有罪过的,很大很大的罪过,所以未出生的他也带着应当死亡的原罪。
父亲妻妾成群,每一个都想方设法谋求上位,上位的方法也很简单,生一个儿子。
但那么多人的争先恐后,那么多的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出身低微的母亲轮几百年都轮不到她。
母亲是设了计谋才得到那个机会,她给父亲下了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春药。
这是大忌!
作为下人的母亲的行为忤逆了几乎所有比她更有权势的女人们,父亲也不会在意一块暖床的肉,但快被千刀万剐的母亲终究还是怀上了,那么小的几率,那么大的野心。
也许真能给这个满是女儿的宫殿添上一个主人。
但如果是女儿
君一决知道那些嫉妒的女人会怎样在母亲身上发泄掉那些永生永世不得复出的怨恨!
君一决的童年想来是幸福的,她的母亲是何等的爱着他,那种爱意就算隔着时光,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和君一决没有发育好的意识,也仍然造就了他的幸福。
他闭上眼睛,就能听见自己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只是小房子里一个肉芽儿,一个人浑浑噩噩的只有孤独。
但母亲一遍遍的抚摸和那么期待他出生的心思让他渴望。
那么大的爱意,那么大的温暖,就像上天送在绝望里的一个大大的礼物,一个大大的惊喜,自己的出生是改变母亲卑微命运的唯一途径。母亲想让他活着。
清冷冷的夜空,清冷冷的宫殿,死寂和孤独陪伴着母亲,母亲陪伴着自己。
自己终于出生了,在一个清冷冷的死寂中,自己终于看到了那个一遍遍对自己说话的人。
天和地和空旷的屋子,就只有他们两个,那是怎么可怕的孤独啊!
母亲死了,君一决不明白,她那样的渴望着自己,因着这渴望,自己才有勇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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