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糊的窗户上映出了田小苦的影子,钱明英才返回了家里插了栓,直接在厨房给赖皮狗用稻草和破布铺出个床铺,钱明英也就准备睡了下去,这一天和狼搏斗了一阵,钱明英吃过饭就觉着手臂有些难受,想来是用力过度,所以等赖皮狗一吃完,就把它打发到给它准备的卧铺处,钱明英就栓了主屋门,自己粘了炕就睡熟了过去。
钱明英这里灯光灭了,田小苦那边早上压住的烧柴可能下午就熄灭了,结果晚上回来屋子里冰冷冰冷的,让田小苦觉着如坠冰窖,屋里很是破败,连样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只有两把破旧的凳子,一张老化的桌子,再者就是土炕,就是炕上也是铺的稻草,而炕上的被子也是黝黑冷硬的厉害,薄薄的一层,不是田小苦不想洗干净,而是这条被子已经洗不出来,要是再洗估计就会散了架子。
抱着了木柴,放到炕洞里点燃,田小苦连鞋子都没有脱,就裹着了有些霉味的棉被温着暖,煤油灯里面的油没有多少了,一点燃炕洞,田小苦就把煤油灯息了,透过窗户,田小苦看着对面钱明英家里的透出来的灯光,感觉身子暖和了一些,只是不一会儿那边的灯光就熄灭了,想来那个钱明英一定是睡了吧?摸摸温暖的鞋,田小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脸上乐开了花。
炕慢慢透出来热气,田小苦就那么的靠着土墙,捂着被子,就那么坐着的睡着了,这一觉可能因着这个姿势睡的不是很踏实,让田小苦难受的醒了过来,这一醒来,田小苦才觉着自己身上软的厉害,似乎身上也很烫,口里发干还有点发苦,这个认知让田小苦吓了一跳,自己这是生病了吧?
口中干渴的厉害,但是自家屋里也没有个暖壶,想着田小苦就摸索着下了地,还好鞋子没有脱,倒是省了一番力气,只是刚刚走了几步,就好像听着自己的房门像是被什么翘着的声音,田小苦软着身子到了窗户前看去,就看着一个人影就站在自己的房门口矮着身子捅咕着什么。
看到这样,田小苦浑身冒出冷汗,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清醒了几分,家里这是进贼了?
“谁?谁在外面?”田小苦打算出声吓着人走,但是她忘记了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住。
田小苦就听着外面传来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的声音:“大妹子,是我啊!你家二狗哥!快开开门,我带着好东西来看你来了!”
这声音要是外人听着,还不知道田小苦和这个二狗有什么牵扯!
“胡说,你赶紧走,要不我就喊人了!”田小苦只能这么吓唬着,想着门外的二流子,田小苦身子发抖的厉害。可是田小苦这么一说,对方拨动门的声音更是快了许多,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妹子,自己一个人住怪害怕的吧?而且还很冷吧?没事,二狗哥过来给你暖暖,你别急!”二狗子嘴里越说越不干净。
田小苦吓得发抖,她赶忙亮起来煤油灯,就看着木栓已经被匕首扒拉开了一半,田小苦吓得赶忙使劲拨了回去。
外面的二狗子看着田小苦把门栓又拨了回去,放弃了智取,直接开始撞击了起来,反正对门是一户户主是九岁的女娃娃,二狗子觉着就是干点啥也会没啥事。
却不想这里的动静一起,吃饱喝足的赖皮狗就警觉的狂叫起来,自己可是刚有了好生活,可得给小主子好好看家护院,能够有个安身的家,所有一有点动静,赖皮狗可不好好表现。
而钱明英在战场上就形成了习惯,就算睡的再实诚,也会有点动静就被惊醒,何况赖皮狗可是卖了大力气的叫。
钱明英侧耳听听,正好听着了对面田小苦恐惧的叫人声,而且掺杂着二狗子狂妄的笑声。
一听着这个,钱明英心说欺负女孩子决不能忍,她马上推开了家门,但是当她走出当院,钱明英想了想,就叫着了赖皮狗,一番的指指点点,就看着赖皮狗从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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