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局已经开始,由于事先卡卡西和佐助事先已经得知对方的情况,所以应对起来相对于原著较为轻松,只是卡卡西可以说稳占上风,而佐助却仍旧很吃力,因为白已经施展起冰遁·魔镜冰镜,把他和黎操也笼罩着在冰镜里面,白利用在冰镜间的光速移动速度,从中释放出千本,使得佐助根本来不及反应,很快就伤痕累累了,黎操再打飞朝他射来的千本后,刚想出手反击,却听佐助沉声道:“我说把他交给我。”
“那好就交给你了。”黎操笑了笑,挥了挥手让他自己应付。
白正想进攻,却被外边飞来的手里剑给击飞了,正中他的面具。看着场外的鸣人,他觉得此时的局面变得危险起来,却发现鸣人冲进冰镜的包围圈中。
黎操恼怒道:“鸣人你个白痴搞什么?怎么直接冲进冰镜里?”佐助也是一脸郁闷和无奈。
“我来救你们啊!”鸣人小声道。
黎操和佐助感觉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
只见白的攻势越发狠辣,佐助和鸣人试图击破冰镜,却发现它异常坚固,佐助用起火遁·豪火球之术,都无法将其融化。看着千本冷厉的朝他袭来,他心里想起黎操的强大,和自身的弱小,那种极度的不甘充斥着脑海,不想写轮眼就此觉醒,佐助发现自己的视力变得格外清晰,可以看清对方的攻击了,轻松地躲了千本。
白看着佐助的眼镜,暗道这是糟糕这是写轮眼?他也有血继限界?他想了想,看向倒在场中的鸣人,只能利用他来解决眼前的危局了,这是他想到的唯一办法,他冲出冰镜朝鸣人而去,见此黎操顿觉不妙,急忙朝鸣人那边赶去,却发现佐助出现在鸣人身前,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下了千本,一击将白打倒在地。
佐助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发的沉重,而此时鸣人刚刚清醒过来,发现佐助为他挡下面具青年的千本,鲜血淋漓,他不由得愣住了,却听佐助道:“你真是个碍事的家伙。”
鸣人不由得道:“那你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佐助终于失去意识,倒了下来,鸣人接住了他。
黎操赶了过来,认真地察看佐助的情况,刚想说什么,却发现鸣人因为佐助的情况和白的话,眼睛都变成妖狐眼,身上涌现出妖异的查克拉,朝白喊道:“我要宰了你。”
白根本不是此时的鸣人的对手,片刻后,面具被打碎了。鸣人刚想挥拳击向白的脸,看到他的脸后,不由停下了拳头。鸣人看着他有些疑惑地道:“你不是之前的那个人吗?”
“我不是杀了你的伙伴吗?怎么你下不了手?”白看着鸣人停了下来,道。
鸣人刚想动手,却被黎操给阻止了,看着鸣人疑惑不解的神情,黎操看着白道:“你根本没有杀死他,佐助身上的千本都是避开要害的,你根本就没有杀了他的打算是吗?”
“没想到竟被你发现了,可我存在的意义已经被你们剥夺了,你们还是杀了我算了。”白的脸色显得很平静,平静地有如死水般,竟已丧失求生的意志。
“这算什么理由?”鸣人大声地反问道,他实在是无法理解。
见此白说起他的往事,当他说到遇到再不斩时的情景,语气瞬间的变得激动起来,那仿佛是一个行尸走肉,被注入灵魂的感觉,让黎操和鸣人听后有些感触。
孤单是一种毒,有时会渗入骨髓,让人感到绝望,你很难想象因为血继限界,自己母亲被自己父亲杀死,并被村民们憎恶的孩童,他的心里到底经受怎样的创伤,独自一人的漂泊于天地之间,他不是遗世独立的隐士,只是一个渴望被认可的普通人,被再不斩的认可,让白找到了人生的意义,就像一道光照亮了他黑暗的心房。
黎操和鸣人看着白没有动手,毕竟双方并无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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