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时家很不利的。
“我们是朋友。”时长生沉声说道,没有了以往的温和。
“你没有信物,真是骗子?”梅彦茗抬眼,很受伤的盯着叶弑音看。
“她不是。”时长生横在叶弑音的中间,满是怒容的看着这个矮了他半个头的梅彦茗。
“既然如此,那只要她把信物交换一下,婚约自然就退了,她嫁她的人,我娶我的妻,这有什么难的?”梅彦茗沉声质问道。
现在梅彦茗的话,无非就是两个,要么交出东西,那么就承认她是梅家远亲,要么继续藏着东西,但会被标为骗子,他们可光明正大的拘押她。
叶弑音冷笑着,这梅家为了那个令牌,还真是肯下血本,肯浪费时间啊。
看来此前的利用,他们也是为这个坑,而甘愿的。
“弑音?”时长生转头看向叶弑音,等着她的回答,他不相信她是骗子,可若真是的话,那她占着一块玉又是做什么?
“你们又没说那块玉是什么样,我哪里知道哪块是信物?”叶弑音唇角一勾,邪笑的看着梅彦茗“我娘留给我的玉可多了。”
挖了坑让她跳,她是跳进来了,可不代表她跳不出来。
她说不定会跳出来,然后把他们踢进自己挖的坑内。
梅彦茗见叶弑音态度有所转变,看向了梅墟,示意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好像摸不透她的心思。
“那是一块普遍玉制成的令牌,上面雕刻着梅花,与彦茗给你的那块,相差无几,只是质量要差一些。”梅墟想了一下,把那块令牌说了下。
其实这个令牌,他并未真切的就近看过,只是远远的瞥了一眼,毕竟这不是他能碰的东西,否则他也就不用费尽心机的想要得到这个了。
叶弑音拿出梅彦茗给的那块玉牌,手抚上玉牌上的那块缺角,抬眸轻笑的看着他们“与这个相似?”
“是。”梅墟看着叶弑音的神态,有些搞不清楚状态,忙说道“那块玉牌与彦茗的是一对,自然是相似的。”
“那你说那块玉的这里,是缺了几片花瓣?”叶弑音轻笑的问着,她猜这东西他们没有看过,希望她猜的对。
“两花瓣。”梅墟回道,既然是圣物,那么肯定是要比平常多一半。
叶弑音轻呵出声,笑看着梅墟“你确定?”
“确定。”梅墟抬头看着叶弑音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微皱起了眉头,又不太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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