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重,可稚子无辜。
望念他是你我骨肉,又是你的长子,善待c善待
看到这里,惠阿霓脑子轰然一响。回荡的就是两个字“长子c长子”!
上官博彦才是上官家的长子啊!
难道——
她不敢往深处想,这短短四句话凝结在纸上,娟秀的笔迹,潦草极了。大概是其在危机之中或是情绪高度紧张下的绝笔。
稚子无辜
惠阿霓低头,把四句话又念诵一遍。把信纸翻过来又看几次,生怕自己漏掉什么。
现在的上官家没有流落在外的孩子,连这位胶山夫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可见这对母子若不是遇到不幸的事情,就是已经烟消云散。
但她忍不住又想,殷蝶香从肖容心处强占云澈为子,会不会博彦也是?
不不不!
惠阿霓猛力地摇头,企图把荒唐的想法从自己的脑海中甩出去。
“你在看什么?待在这里一动不动的!”
“没什么。”阿霓把信纸收到袖子里,笑着转身说道:“你怎么来了?”
博彦推开带着霉味的房门,很不高兴地说:“别在里面翻翻找找了,也别再打听过去的事。”
“好。”惠阿霓笑着站起来,眉目流转,“你是怕我找到什么?还是你知道什么?啊——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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