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c是很大。”
佣人支起白色大阳伞,再摆上折叠桌,泡上舶来的咖啡。
肖容心抿了一小口咖啡,立马露出“这是什么鬼东西”的表情,将咖啡杯推得远远的。
“嘉禾这带回来的是什么东西,比吃药还苦。”
“咖啡,就是外国人喝的茶。”惠阿霓优雅地翘起兰花指品尝,“二姨娘是没尝出咖啡的妙味,喜欢上了,可一天都不能没有它。嘉禾的眼光不错,这咖啡买得很好。”
“你喜欢?”
“喜欢。”阿霓点头。
“哎,我可受不了,要是你喜欢就拿去喝。”
肖容心对惠阿霓一直心存感激,很想感谢她对自己的帮助。以前她想报答却有心无力,惠阿霓亦什么都不缺。难得她喜欢嘉禾从上海带回来的咖啡,莫说肖容心喝不惯,就是再心爱也舍得割舍。
“不用。二姨娘还是自己留着,我自个的还喝不完哩。而且咖啡喝多了影响睡眠。”
被婉拒了好意,肖容心顿感有些失落,低垂下头,不觉发现惠阿霓正打量自己脖子上的珠翠。
“二姨娘雍容华贵和这珍珠项圈相得益彰。”
听到夸奖,肖容心情急之下伸手要把项圈摘下来。
“二姨娘,你这是干什么?”惠阿霓忙压住她的手,“这珍珠项圈可是嘉禾送给你的礼物。”
肖容心是心实的人,执意要把项圈塞到阿霓手里,“礼轻情意重。阿霓,我知道你什么奇珍异宝都有。但这是我的心意,你莫嫌弃。我心里记得你的情意。”
“姨娘,你可折煞我了。我不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当真?”
“我是真心的。”
“那我也不能收。”
“你一定要收下。”
“不行——&一t;
两个人一个推一个递,拉拉扯扯,把踢球的嘉禾和云澈都引了过来。
“你们在干嘛啊?”
面对嘉禾,肖容心忙把摘下来的项链藏往身后。
“娘,你藏什么哩?不让我晓得。”
肖容心低头不语,囧然得很。嘉禾关心,非要掰过她的手来看。
惠阿霓解围道:“嘉禾,你别为难你娘。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夸姨娘的项链好看,她见我喜欢就非摘下来送我不可。”
“真的?”
惠阿霓点头,“当然是真的。”
嘉禾把肖容心握着项链的手握紧,母亲最看重他,他送礼物怎么会轻易送给阿霓?一定是阿霓待母亲有天大的恩惠,才让她有此不得不还的举动。
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但眼前的两个女人皆是他最要紧的人。
母亲的债便是他的债。
他扭头笑着问惠阿霓:“大嫂,真喜欢这项链,下次我去上海再买一副送给大嫂就是。”
“对,再买一副给我便是。”惠阿霓顺水推舟,趁势道:“不过我喜欢珠子越大越好。”
“一定。”
看着云澈玩一下午,即便不动也累了。
吃过晚饭,惠阿霓早早洗澡上床休息。尽职尽责的秋冉还在收拾衣物,准备明日所穿c所戴的首饰。
“小姐,你明明不太喜欢珍珠首饰,嫌弃它是中老年妇女专用饰品,为什么还要嘉禾少爷买大珠子送你?”不知无心还是有心,秋冉总改不了叫阿霓“小姐”,好在她只是在私底下无人的时候这么称呼。屡教不改,惠阿霓只好放任自流。
”我是了二姨娘的心愿。她心软又念旧情,觉得欠我的恩惠,千万百计想要还上。不如,我随便点一样贵重的东西让她还我算了,省得她心里挂念。”
“这位姨娘心可真重。不过,我看嘉禾少爷性子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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