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要照顾我一辈子,现在你有了新的女人就不要小美了你坏,你坏死了”
现在的黄绮美有些曾癫痫状态,抓着软枕先是一通乱打,然后就开始扔物品,牀上的被子,枕头,还有牀前柜上的台灯,叮叮当当的声音,把在楼下休息的佣人都吵醒了,穿着睡衣,登登的跑上楼梯。
家里的佣人都知道,他们家小姐发疯的时候就要咂东西,卧室里的装饰几乎每个星期都要换新的。
蒋苗靠在牀前,听着从黄绮美房间里传来的咆哮,像被无数只细密的针穿透心脏,密密麻麻,痛的无法呼吸。
呵,曾经她还天真的以为,像他这种面瘫,哪个女人敢近身,像个冷面罗刹,冷酷的不近人情。
原来,他也有女人,还是青梅竹马的那种。
忽然间,蒋苗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她在想,要不是自己一直跟他叫嚣,是不是,就不会闯入他的视线?
是不是,其实,他就是想把自己驯服,然后,就像丢弃旧衣服一样,还不眷恋的丢掉?
忽然间,蒋苗又觉得自己很可悲。
明明是一场金钱交易,却不想,这短短的几天,她竟然,连自己的心,也一同卖了。
走廊的那边的房间,黄绮美还在发疯,墨联晟靠在牀前,也不制止,任凭她逮到什么咂什么。
阿翔早就跟他汇报过,小姐的毒,瘾越来越大,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常常在家里发疯,一旦疯癫起来就开始咂东西要注射才会安静。
他曾经吩咐阿翔把黄绮美带回国送去戒毒所,只是阿翔一直替黄绮美求情,不忍心让她去那里受苦。
阿翔说,黄老大就这么一个女儿白,粉虽然昂贵,但是以他们的实力负担的起,况且,少量的吸也没什么大碍,所以他也就由着了。
现在亲眼看到黄绮美变成这样,墨联晟开始怀疑,把她送来国外到底是对还是错。
佣人都跑来楼上,因为癫狂中的黄绮美凭一人之力七手八脚的也根本没法制止。
阿翔首当其冲,抓住黄绮美的两只手腕,面露痛色。
“小姐,别砸了,会伤到自己。”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白羊狼,没有一个是真心对我好,放开我!”
一个菲佣手中拿着针管兢兢战战的站在卧室的门前,墨联晟转眸瞥了一眼,起身走过去把针管接过来来到阿翔面前,“哪个部位?”
阿翔瞥了眼墨联晟手中的针管,里面的液体是什么他清清楚楚。
这种液体,虽然可以让小姐安静,可是副作用也很大,而且依赖性强。
小姐才十八岁,他不想小姐一辈子都要依赖这种药物控制情绪。
可是,不用这种药物,后果他又不想看到。
因为每次黄绮美发疯的时候,一开始,咂屋子里的物品,到最后的时候,就自残,要么用头撞墙,要么就拿着刀片割自己的皮肤
“先生,您先控制小姐。”
墨联晟把针管放在牀前柜上,骨节分明的指只轻轻一抓,黄绮美两只纤细的手腕便被他紧紧桎梏。
虽然精神有些癫狂,黄绮美还是认得这个她从小就喜欢的男人,小嘴委屈的一扁,也不再挣扎,反而扑进墨联晟的怀里,张嘴咬在他的肩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见黄绮美的反应,拿起针管的阿翔面上痛色更甚,他知道,如果先生能对小姐好一点,小姐根本就不需要这种药物控制。
正犹豫着,一道冷眸瞥过来。
“还不快点!”
“是,先生。”阿翔为垂了头,快步过来,透明的针管隔着布料扎进黄绮美的腰上,随着液体缓缓推如,黄绮美的身体也渐渐的软了下来。
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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