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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文武微微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人看着有些不舒服。
“忆涵,”
“舅舅”简忆涵看过来等着继续。
“如果舅舅没说错的话你和这个男人好像办理离婚了,是吧?”
简忆涵
偷偷瞥了眼病牀前的男人,后者俊脸上的神情明显的僵滞,又看向莫文武抿了抿唇,“是的,舅舅。”
自从知莫文武是自己的舅舅之后,简忆涵就不敢对他大声讲话。
莫文武得意的扬了眉,瞥着病牀上神色难看的男人,没再说什么,不过眸底的意思明显。
气压有点低,简忆涵能感觉到,把玩自己小手的长指都有些僵硬,还有,男人俊脸侧面的线条,也一样的紧绷。
无形中,两个男人的较量,莫文武占了上风。
说实话两个男人的行为有些幼稚,尤其是莫文武,三十出头的男人,虽然只长霍祺珩三岁,但是辈分上讲他是长辈,怎么着都应该让着点晚辈不是?
可是听姐姐跟他念叨忆涵的前婆婆如何如何挑剔,脑海中就不自觉的浮现出一幅幅画面,自己的外甥女,被人当牛做马的使唤,吃不饱饭,说话不敢大声
只要这样一想,莫文武就会对面前的男人产生不满,身为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怎么放心把自己的外甥女交给他!
简忆涵垂了眸,眼观鼻鼻观心,长长的卷睫遮在黑眸前,尽量刷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个是“前夫”,一个是亲娘舅,把她夹在中间,真让人左右为难。
好在莫文武没待上多久,又坐了一会,就回去了。
病房里,霍祺珩的神情算不上好看,眉眼冰冷俊脸紧绷。
简忆涵已经撤掉输尿导管,盆骨粉碎性骨折,不能移动,方便的时候只能让人把便盆放在身下。
一开始的时候,男人第一次帮她接小便,明明已经尿急,可是好久她才排出来,不为别的,只因一一
自己有手有脚的,却要躺在病牀上让别人帮忙,确实挺难为情的。
后来次数多了就渐渐习惯了,而且男人也不嫌弃,每次都是亲力亲为的做这些,连一次性手套都不用,简忆涵习惯了他的照顾反而很排斥护工阿姨帮忙做这些。
小腹有些胀,是尿急的表现,看着男人紧绷的神情,简忆涵不敢开口,不安的挪了挪身子,却只能移动上半身。
霍祺珩正坐在病牀前削苹果,黑眸微垂,从简忆涵这个角度看俊脸有些冷酷。
简忆涵知道,他生气呢,因为舅舅的话。
小腹越来越胀,里面的液体好像马上就要出来
简忆涵看着男人紧绷的俊脸,粉唇蠕动了几次却没有张口,身子越来越不安分,像爬了虫子一样,扭来扭去,小脸也因此憋的通红。
感觉到她的不安分,男人抬眸,面上没什么神情,“怎么了?”
简忆涵
抿唇看着男人,犹豫了好几秒才开口。
“我想方便。”
男人放下手中的水果刀和苹果,弯身从病牀下拿了便盆掀开一角被子放进去。
简忆涵咬着手指,默默的看着男人,或许是因为紧张男人的情绪,所以,明明已经尿急,却硬是排不出来,和第一次一样。
“好了吗?”过了一会,男人问,声音不像之前那样温柔。
“没呢,”简忆涵有些怯怯的,怕男人不耐烦,霍祺珩瞥了她一眼,面上神情没什么变化,一只手还伸进被子里。
“要不你叫护工阿姨过来吧。”简忆涵提议,男人在的时候都是亲力亲为的照顾,只有出去的时候才会叫护工阿姨过来。
男人又瞥了她一眼,“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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