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干干净净的,早上离开时什么样现在还是一样,连她放在桌面上的水杯的位置都没变过。
见小女人如此关心自己,男人身形移动,从后面圈上她的腰,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扁着嘴略带撒娇的语气。
“自己煮了白水面条,没你做的好吃。”
见男人如此委屈模样,简忆涵竟也忘了此时二人的姿势有多亲密,看着男人一本正经的说,“以后我下了班带宵夜回来。”
“好,”点头,继续委屈的扁嘴。
“不过会有些晚,要九点钟之后。”
“我去接你。”男人顺势而为。
抓着小女人手腕的一双大手也无意识的揉捏着。
手腕一疼,简忆涵嘶的一声蹙了眉,同时也意识到二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亲密。
忙转身,从男人的手中挣脱,左手腕上,也因为这个动作更加疼痛,疼的她皱了眉心垂头揉着手腕。
“让我看看怎么了?伤到了?严不严重?”男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的小女人在餐厅工作时伤到了,忙不迭的去握小女人的手腕查看。
“没事。”不能的,简忆涵把手藏在背后。
这个欲盖弥彰的动作更是坚定了男人心中所想,眸色严肃的看着某女,“把手给我。”
或许是因为从未见男人如此严厉过,亦或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人在受到委屈活伤害时总是想向最亲近的人倾诉,所以,鬼使神差的简忆涵把手腕伸过来,同时垂了头,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
看着已然肿了的手腕,手背上有好大一块都破了皮,男人黑曜的眸瞬间染了寒。
“谁干的!”
“没谁,我自己不小心弄得。”简忆涵偷偷抬眸瞥了男人一眼,又垂了眸。
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所以根本不敢直视男人的目光。
“看着我。”男人的另一只手强势的捏了她的下巴,迫使简忆涵抬头,对上男人清冷严肃的神情,有那么一股冲动,简忆涵真想扑进男人的怀里。
但是,还是被她强行克制住,又垂了视线,抿着牀唇,不说话。
“忆涵,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欺负回去。”
男人的长指再次抬起简忆涵的下巴,俊脸凑近了些,诱哄的语气就像耐心哄着女儿的父亲。
简忆涵抿着唇,看着男人,摇了摇头,“没有,我自己弄的。”
霍祺珩
真是哔了狗!谁会没事闲得挠自己的手背?那上面明显是刮痕和女人长指甲留下的痕迹!
再好的耐性也被嘴硬的小女人给消磨净。
面色一板,严肃道,“你傻还是我傻,会相信你这骗人的鬼话!”
说完抬起简忆涵的手腕仔细查看,“得上点药消肿,要不然大冷的天容易冻着。”
说完这句,男人忽然意识到,小女人的手腕上好像少了什么,抓起小女人的手腕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久终于想起,是腕表,那块她从来不离身的运动腕表。
“手表呢,哪去了?”
“丢,丢了。”面对男人的质问,简忆涵眸光微闪,就是不肯和男人对视。
“真丢了?”男人蹙了眉,锁着她的小脸,似在探究她话里的真伪。
“嗯。”像似鼓起勇气般,简忆涵重重的点头,对上男人的视线,不再躲避。
男人不语,又看了她一阵子,然后放了手腕,转身,“丢就丢了,老款式,下次买个新款。”
简忆涵对着男人的背影长长的舒了口气,她不是个爱打小报告的人,况且,雷佳诺说的对,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
包括面前这个男人。
霍祺珩不知从哪找来了医药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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