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出任何安慰的言语。
母亲的坚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说是暂离,其实把她接回来也要背着母亲,不然,母亲还会继续哭闹相逼,相依为命的母子,他又怎忍心伤她的。
一边是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母亲,一边是自己深爱的人,该如何取舍?何况,两个他一个都不想舍弃,左右为难,正是男人此时的心里写照。
大掌捧着女人的小脸,唇一下下啄吻,想把她的不舍和委屈都吞入自己肚腹,可是,那湿润怎么都吻之不净,小女人反而哭的更凶了。
或许因为就要分离,藕臂攀上他的脖颈,她热情的回应,本是安抚性的一个吻,却因为女人的热情而变得难舍难分。
渐渐的彼此呼吸都变得急促,他一个翻转,把女人压在身下,大掌钻入针织衫,两个人动作都显得急切,胡乱的扒着彼此的衣物,明明已是深冬,可是室内温度却节节高升。
喘息交织,撞击不停,像似用生命在安抚着彼此。
小女人曾埋怨过他,说他太单调,总是在牀上,她看的总裁文里场地都是不停的变换,所以,卧室的大牀,沙发,还有浴室的墙壁,浴缸,男人都带着他的小女人体验一遍,最后一次爆发,他伏在她的耳心,压抑的声音带着坚决,他说,“相信我。”
看着小女人沉沉睡去,男人却久久的没有睡意。
点燃一根烟,靠在牀前,昏暗的卧室,只看见微微一点光闪耀。
第二天,男人亲车送三人去客运站。
出门之前,母亲董云还打来电话确认,简忆涵一家人有没有离开。
黑色的商务车行驶在车流之中,孙富贵夫妇坐在中间一排,袁桂芝东瞧瞧西看看的,一边看还不连连赞叹,“这车,真大,做着真舒服,比坐火车还舒服。”
霍祺珩和简忆涵坐在最后,男人的大掌紧紧圈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沉默,谁都不说话,男人的薄唇,时不时的落在她的额上,轻轻的一下子,仿佛在诉说他的不舍。
在候车室等候的时候,董云还打来电话,确认三人已经抵达客运站,一颗心才放下。
临县距a市不算远,三个小时路程,是a市附属县城。
候车室里,男人对简忆涵寸步不离,简忆涵在哪男人就在哪,甚至临上车前她去卫生间男人跟着过去守在门前。
看着女婿对女儿寸步不离,袁桂芝高兴的一双三角形的眼睛都笑眯了,“女婿,有时间到家里看看,别看咱住农村,空气可比你们城里新鲜多了,青菜都是绿色的,天也比城里的蓝”
“会的,阿姨。”霍祺珩淡淡的点头。
“说话可要算话,不许糊弄阿姨。”袁桂芝佯装正色道。
男人微微笑了笑,算是回应。
候车室里的喇叭响起,临县的客车开始检票,几人起身,简忆涵背起运动包,拉起行李箱,却被男人先一步抢着拉起,一手抓着她的小手,一手拉着行李箱向检票口走去。
“你回去吧,”虽然还是不舍,但终要分别。
“我送你。”淡淡的三个字,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简忆涵只好背着背包跟在男人身侧。
“啧啧,老头子,看见没,女婿都在意咱闺女。”袁桂芝用手肘捅了下丈夫,看着二人背影赞叹,看样子用不了多久,闺女就会被女婿接回城里,到时候她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住进女婿的大房子,不用四处打工了。
“请出示车票。”检票口,乘务员挨个的查看车票,乘客们缓缓的向前移着步伐,眼看着就要到简忆涵了,男人忽然停步,放下手中的拉杆箱,一转身,捧住女人的小脸,在众目睽睽之下,岑薄的唇压下,攫住那双粉唇,深情的吻了起来。
这一举止,瞬间就吸引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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