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老板娘过来。”
“好。”
“润芝啊!”张恒从帘子里走出来大喊了一声,“这个大顺!把音乐声开这么大,叫人也听不见!”他说着就摸索着向膏药房走去。
“嗒嗒嗒嗒”的慌乱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
“好了?”润芝的声音响起,声音里还带着那么点颤动。
“去洗手间了?”张恒扶着墙问。
“嗯,我还没拉开洗手间的门呢,就听见你喊我。”润芝一脸尴尬的说。脸色也是吓的煞白煞白的。
“哈哈!收钱吧!”张恒笑着说。
晚上九点半,金山回来了。在这期间,没有再来客人,毕竟快过年了,生意比平时要清闲很多。而在这期间,英子跟张恒跟我也愈发的熟络了。
但是,我并没有告诉他们我的真实身份和来历。而里屋的润芝,则一直在发呆。
金山回来之后,喊他们开会。毕竟要放假了,年底给他俩发奖金。他俩领了奖金之后,提议说出去吃顿饭,就当大家过年了。
于是,大顺领着我们一起出去吃夜宵。
在车上的时候,英子和张恒就一个劲儿的夸我是学按摩的料,大顺在旁边也帮衬着说话。
但是,金山最后只说了一句话:“不可能这事儿,以后谁都不许再提。”
那会我坐在面包车的最后排角落里,看到前座的润芝在听到金山的回答之后,把头慢慢的垂了下去。
而我的心里,也莫名的涌上一股失望感。
我们来了一家很普通的饭店,老板跟金山他们很熟。进门后,就让他们去了“老座位”。
上了菜,男人们在喝酒,而润芝在旁边没喝酒却也跟喝了酒似的低垂。
大顺是“唯一”能看见的,他不停的用公筷给大家叨菜,可依旧给润芝的最多。但是那天晚上,从开始到最后,润芝都没有吃一口。
或许,是在听了金山的‘不可能’后,对大顺断了念想吧?一种变相的拒绝?
大顺见状,自然是一口一口喝的更猛了。
“小爽,去洗手间吗?”英子问。
“去。”我说。
上完洗手间,英子带我洗手,拧开水龙头的时候,我问英子道:“英子姐,你来上海这么多年了,你认识一个叫连吉的人吗?”
“认识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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