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篇就要揭过了,乔冬梅冷冷一笑,“奶奶可别说小姑,小姑能干着呢!跟着小姑一块儿学的,二叔,大姐,包括未来的大姐夫,那个不是大学生。就是小姑不喜欢我罢了!改天小姑也稀罕稀罕我,教教我怎么考大学呗!”
乔小贝看了一眼就爱找不痛快的乔冬梅,甜甜一笑,“就跟你说了,多看书,少出去玩儿。你看看你,给人家陈芳打猪草都不看书,还怨我不教你。陈芳都考大学了,怎么谢的你?”
杨再贵一听乔小贝的话,眼睛都快把乔冬梅瞪出洞来了。
杨再贵虽然重女轻男,可对乔冬梅真不错,至少自家的活儿,除了收拾屋子,喂鸡鸭,其他事情乔冬梅都不操心。
为了减轻乔冬梅负担,杨再贵甚至在乔春兰单门立户后,猪都不养了。
此刻,一听乔冬梅居然给人家陈芳打猪草。
这心啊!就不是个滋味。
杨老太太看了看乔冬梅,突然想起,陈书记那个小闺女,不正是叫陈芳吗?
可惜,人家陈书记估计看不上乔冬梅这样的人品,乔冬梅这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吧!
杨老太太拧了一下杨再贵,低声说道,“嫁闺女呢!这副表情给谁看!”
杨再贵勉强扯出一抹笑,给了乔冬梅一个回家等着瞧的眼神。
乔冬梅打了个寒战,悄悄的离开了。
乔小贝看着乔冬梅蹑手蹑脚的样子,心中冷笑:你还能不回家了?
都说乔礼堂家,老大憨,老二奸,老三是个调皮蛋。
可在乔小贝眼里,乔春兰不憨,反而有自知自明,又勤劳肯干。乔冬梅也不奸,反而是只有小聪明,算盘打的大家都能看懂。
没看到,几个大伯娘的捂嘴笑吗?
都说乔家村长媳妇厉害,果真不假,就是自家,怎么摊上杨再贵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看看人家的长媳,再看看自家的,王惠也捂脸。
偏偏杨再贵毫无所觉,杨老太太看了看四周,狠狠地瞪了一眼杨再贵,对着王惠歉意的笑了笑。
没办法,儿女都是债,杨再贵是她没有教出来,可总不能关在家里,只能对不起亲家了。
乔小贝拉着乔春兰的手,娇俏的笑了,“各位伯娘,叔娘,嫂子,我们家春兰是出名的憨,你们可得好好的教教我家春兰怎么当媳妇。那话咋说的,大姑娘坐花轿,头一遭!是吧!你们可得说说经验。”
方大伯娘看了看杨再贵和杨老太太,再看看王惠和乔小贝,笑了笑,“成!大伯娘跟你家春兰说说,你这小姑娘,一边儿去玩儿去。”
乔小贝放下乔春兰的手,点点头,“改天方大伯娘在跟我细说,我就不听墙角了哈!”
方大伯娘就笑了,“哪像你这样不知羞的,听墙角这么用的?小姑娘家家的,知道啥是听墙角!去吧!去吧!改天和你说说听墙角那些事儿。”
王惠就拎着乔小贝的耳朵,把乔小贝带走了。
一开始,大家伙儿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为人媳妇的经验,可不知道怎么滴,这话就开始渐渐的污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污,最后,居然有了细节描述。
乔春兰此刻真想拧乔小贝的耳朵,都是她提什么听墙角
这些已婚妇女说起听墙角,那真是
内容可真丰富。
虽然已婚妇女们不可能拿自己的房c事到处说嘴,但当自己不是故事的女主角,已婚妇女们说起来才百无禁忌。
把一个女主角不是自己的事儿,说得却比女主角现身说法还身临其境,唾沫横飞之际,活生生的还原了一处处听墙角的具体事宜。
听得乔春兰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让离开的乔小贝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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