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官员,因为他们很有可能与白莲教有所勾结,否则怎会知晓这等事情!”
的确,白莲教做事一向机密,不然的话,也不会起事数次连锦衣卫都没有得到风声,而锦衣卫多次派人潜入白莲教也都以失败而告终,显然白莲教的组织非常的严谨。
既然白莲教做事严谨,那么若是他们真的能够派人在宁王府潜伏下来那么势必会是头等的机密,而这等机密又会有几个人知晓,又怎么会惹得满朝上下沸沸扬扬。
坐在上首的洪武帝听完蒋瓛的解释复又皱起了眉头。
的确,蒋瓛说的很有些道理,若是连那些言官们都知道而锦衣卫却不知道,岂不是说那些言官们的鼻子比锦衣卫还灵,纵然可以说锦衣卫办事不利,但是那些言官们难道势力比锦衣卫还强不成!
“你先下去,宁王府,锦衣卫要加派人手,不管宁王府内有没有白莲教的人,锦衣卫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洪武帝开口说完便让蒋瓛退下了。
一直到离开皇宫回到锦衣卫衙门,蒋瓛的额头上依然还有汗珠。
回到衙门之后,蒋瓛往大椅上一坐方才觉得恢复了些精气神,一会之后,一个锦衣卫百户悄悄的走到蒋瓛身边道:
“禀大人,陆望求见”
听到这声通报,蒋瓛一个激灵便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而后道:
“领他到后堂,将人都撤出去,记住带陆望从侧门进来,不能让不是我们的人看见!”
“诺!”
这个百户离开了,而蒋瓛也快步走到了后堂。
不一会,一身青衫的陆望便走进了锦衣卫衙门的后堂。
“蒋大人,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听到陆望的问话,蒋瓛苦笑了一声道:
“没有陆大人自在,陆大人,来,请坐”
说着,蒋瓛便陪着陆望坐了下来,这陆望虽说眼下并没有官身,但是其父乃是旗手卫千户,其父死后,这陆望便承袭了职位,不过这世袭的千户一职更如同世爵世禄一般,无非就是让功臣后代有个官职在身,并不意味着陆望就真的能够在皇宫中当值。
而因为其曾经陪伴朱权多年,所以旗手卫千户实职另有旁人担任,陆望无非就是顶个名位在头上。
“要说这锦衣卫的茶可是好茶,真不明白为何那么多人居然对锦衣卫的茶畏之如虎”
“呵呵,陆大人,其他人在锦衣卫可享受不到坐着喝茶的待遇!”
蒋瓛一句话说完,两人便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一会,陆望说道:
“蒋大人,不知我上次和您说的事情”
“陆大人,那件事情不好办啊”
“是么,蒋大人,可是,蒋大人,小弟和您相处多年,实在不忍心您落的和胡大人一个下场,您和先父交情不浅,在下此前也只是劝蒋大人有备无患而已”
蒋瓛听到陆望这番话犹豫了一会,便将洪武帝今日召见他所说的话又陆望说了一遍。
听闻朝堂上有人弹劾宁王府内有白莲教的人,陆望顿时笑了起来
“蒋大人,清就是清c浊就是浊,不管旁人怎么看,宁王府上下是否有白莲教的人,想必锦衣卫是清楚的,要不然岂不是小看了蒋大人的能力”
“呵呵,陆大人过谦了,您家那位殿下看来是招人忌了,否则怎会引得这么多的人对其不满”
“嘿嘿,蒋大人此言差矣,不招人忌乃是庸才,而我家殿下却是英才,自然便有那些小人忌惮,倒是蒋大人,听闻宫中原本要调拨给锦衣卫的经费却是被截留了大半,蒋大人自然是没什么,但是想必锦衣卫下面已经是沸反盈天了吧!”
陆望说的这件事情却是蒋瓛的一大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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