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襟的那道口子
“两位大人你们看看,我十七弟的这身衣服便是明证!因此啊,我等也商议了,按律这种情况歹徒可以交给地方官府,不过涉及到藩王也可以由藩王进行审讯定刑”
朱植说完之后,便悠然的看向了这两位。
两位淮安当地官员互相之间看了看瞬间觉得这事恐怕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容易办了。
“请三位王爷明鉴,这种小事还是由当地审讯为好”
“呵呵,这位大人说的可不对,涉及到藩王,即便是朝廷也是站在藩王这一边的,不信,我们这边各自上奏到金陵,由陛下审哥对错!”
朱植立即义正言辞的说道。
听完朱植的话,这两位也是哑口无言。
不过一会,那淮安知府又道:
“此事便由三位殿下做主,不过今日晚上为欢迎三位殿下光临淮安特备了一席薄酒,还请三位殿下能够赏光“
那淮安转运盐使听了淮安知府这么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淮安知府使着眼色没让说出来。
听完沈知府这么说,朱桂倒是笑道
“这没有问题,往日宫内大厨便善于做淮扬菜,但是想来肯定没有淮安本地做的地道,今晚我们算是有了口福了”
“呵呵,代王殿下过谦了,既如此,稍后,我会让小厮前来为殿下引路”
说完,这两位便告辞了。
等那两个官员走后,朱桂立即道:
“这淮安官员可真是油滑,之前可没有听说晚上还招待我们用膳的,结果现在便邀请了,嘿”
“呵呵,这可怪不得人家淮安知府,谁让十七弟这脸一直黑在这里,嘿嘿,十七弟,你看,还是你面子大啊”
朱植一边笑着一边调侃着朱权。
三人打闹了一会便各自散去,既然晚上有了安排,那么他们总免不了要洗洗尘土换身衣服。
而在朱桂和朱植离开之后,李云走进了屋中
“禀报殿下,那姓钱的一帮人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
“没出人命吧?”
“殿下放心,人命是万万没出的”
“那可有将人整成了残废?”
“嘿嘿,殿下放心也没有,从外面看,这群人跟没被打过一样,但是咱们学的是锦衣卫的招式,尽往暗处使唤,请殿下放心!”
听了李云这么说,朱权自然也就放心了。
要不怎么说淮安是繁华之地,这外面的天色已黑,但是街道上面的人群依旧摩肩擦踵,若不是有对衙役在前面开路,恐怕这路朱权他们都过不去。
街道两边挂满了灯笼,街道两边的小楼上更是高朋满座,喧哗声不绝于耳。
北平城内的燕王府
朱棣一身便衣坐在椅子上,他的对面坐着一人,此人身着袈裟,赫然是个和尚,两人身前摆着一张棋盘。
“殿下承让了!”
这老僧说着便手捏一黑棋子放在了棋盘上,瞬间棋盘上朱棣一方位于一角的大龙被屠掉了,白子一方败局已定。
虽说败局已定,但是朱棣脸上却看出褪色而是哈哈大笑道:
“呵呵,大师手段高超,本王甘拜下风啊”
说着,朱棣手一挥便有下人前来将棋盘端走,重新给两人上了茶之后,下人们便都退下了。
朱棣眼下不过三十三岁,正是当打之年,浓眉大眼阔脸,身形雄壮,再加上多年杀伐自有一番气度,端的是一英主。
“大师,本王已经得报,本王的两位好弟弟已经出京了”
“殿下到现在还没有看开吗?”
那老僧眼睛微张满是精光的对朱棣说道。
“呵呵,本王怎么看得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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