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简直就是微小如沙的矛盾,不值一提。
再说安刀确实没办法以一对二,选择和泰能联手是最好的结果。
“得,他们能联手,咱们也一样能。”
说了这么多,泰能总算露出欣然的笑:“好小子,我果然没看错你。”
总算听了句勉强入耳的,安刀傲娇地哼声,嘴角要弯不弯。
“西韩的王爷可是重要筹码,你最好看牢了。我听说你还让他到处跑了?你是不是傻?他现在不跑,肯定是时机未到。等他趁你放松警惕跑了,看你还怎么追。”
一句没夸完立刻又损一句,安刀险些掀桌:“你安一百个心!他现在可成了我女儿的男宠,上哪我都叫人盯着,想逃出我的五指心还没那么容易!”
“哼,什么男宠不男宠,西韩人最阴险狡猾,谁知道是不是装傻充愣?”泰能凉凉地说:“还有你那女儿,无缘无故冒出来的,究竟牢不牢靠?”
“早年我就找到这个女儿了,人证物证都有,绝不会认错。”对于被一再质疑,安刀老大不高兴:“你还别说,好在我女儿福大命大,否则当日就要随那支东唐商队的人一同死在你们手下了!”
“你在说什么?”泰能手里劫杀的商队数不胜数,哪晓得其中还混有安刀的女儿?待安刀阴恻恻算起旧帐,泰能蓦地陷入沉默:“你确定你的女儿真是死里逃生的?”
“那当然!”他亲自把人从死人堆里带回来,能有假的么!
泰能瞥过洋洋得意的安刀,语气淡淡:“我手里劫杀的商队从不留活口,她要真能活着,这运气真是好得没话说。”
安刀微怔,这句话就这么落在他心中变成一根刺。
泰能不打算跟他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道:“西韩军队眼看快要越过兰湖山丘,离这就不远了。你有什么打算?”
安刀眸色微闪,森森笑道:“假如西韩军真到了兰湖山丘,怕是两三天就能赶到这里。王爷当日还诳我至少五日才能赶来,好在我也不傻,没完全听信他的话。”
“看来你已经想好对策了?”
安刀斜了他一眼,胸有成竹颇然自得:“不怕他暗度陈仓,我自是有我的应对良策。”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大办招亲?”
泰能微怔:“原来你早就”
既然安刀早防范了韩秋,自然心中另有谋划。他确实打算给女儿招婿,本意却不是想搞得如此铺张。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用来迷惑外人的假象。西韩军一定试图寻找最佳时机,倘若那天是族里的招亲大会,必然致使族人疏忽松懈,这就是他制造的‘机会’,让西韩军误认为时机已经成熟,能够展开下一步动作。
而一旦他们来了,那就是跳入他设下的圈套当中,再来个瓮中捉鳖,叫他们有来无回!
想不到这场看似胡闹的招亲大会,原来根本就是安刀下给西韩军的幌子。泰能不由感叹,安刀能有今时今日确实不是白混过来的。他精神一振:“假如东唐军提早与西韩汇合,无论谁先打头,后者一定是守在背后伺机发难,到那时我带领的手下看准时机从后截杀,让他们后继无援c无力回天。”
安刀和泰能一拍即合,难得这么惺惺相惜:“好!他们敢来,就叫他们全军覆没!”
与此同时,唐芫芫正锲而不舍地追在韩秋屁股后,要拦拦不住c想拽拽不动,磕磕绊绊一路小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丑得韩秋都不忍直视:“你先别跑了,回去把鼻涕撸一撸。我不会有事的,别跟来了。”
“我不要。”唐芫芫固执地攥着他的袖子死不撒手:“万一待会他们要打你,我就哭着上吊,这样安刀就不敢动你了。”
“”究竟这都打哪学来的一哭二闹三上吊?韩秋一脸无奈:“至少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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