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就给我闹失忆是吧?听说你昨天可出尽了风头,怎么不给我继续装?”马背上的小年轻不是昨晚腕骨被踩裂的那位,而是头一个拿酒壶砸人不成反被踹晕的炮灰甲。昨晚那么挫的表现害他醒来至今一直被族人嘲笑,简直恨得他牙痒痒:“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在我面前装孙子我也不会饶过你。既然你敢跟着过来,我就要你再也踏不出这片林!”
韩秋耸肩,数了数人头,轻吁一声:“就你们三个?”
语气平平的一句话,听在三个阿萨族小年轻的耳里特别挑衅。尤其是那个饱含不屑(?)的耸肩动作以及充满嘲讽(?)的一声叹息,立刻挑起三个火气特别旺盛的阿萨族小年轻心中雄雄怒火:“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兄弟们,上!”
昨天已经能看出韩秋近战实力,肉缚既然不是明智的选择,那么就集体来个远攻!三个小年轻这回学聪明了,反正韩秋的马被动了手脚,他们骑在马背上占据明显优势,立刻抽出箭上弓对准韩秋。
韩秋早他们一步动作,他运劲使力一拍老马,老马立刻受惊踢蹄,狂躁地向前冲去。几个小年轻箭在弦上还没发,被受惊老马迎面撞了过来,其中一个不慎落马,差点被自己的马踩断肋骨。另外两个看在眼里,怒上心头,拉弦朝韩秋连射数箭。
韩秋闪身避到树后,粗壮的大树直接替他挡了两箭。韩秋解开携带的破铜烂铁,出发前安刀让每个人备上长短两刀和羽箭,只不过发到韩秋手上的马是脱蹄铁老马,箭是一折就断的软竹,长短两刀毫不例外全是生锈的破铜烂铁。
手里一件像样的武器也没有的韩秋果断拔了插在树上的两箭据为己有,两个小年轻注意到他的意图,立刻驾马冲上去。
马蹄高抬,眼看就要狠狠踹在韩秋身上。韩秋不惊不急,冷静上弦临门一发即中,射上马腹惊得那匹马四蹄腾空c凄厉嘶吼,将马背上的小年轻震了下地。
韩秋曲膝欺身避过马蹄,快速转移位置。手里的弓因他射出一箭已经断弦,反正手里装备全是废物,他本也不指望剩下的这把弓能好到哪里去。他索性扔开破弓,转向唯一还骑在马上的暴躁青年。
三个人一下子解决了俩,唯一坐在马背上的小年轻又急又恼火,没想到形势这么快急转直下,他不敢贸然靠近,驾着马与韩秋远远相望,紧张对峙。
“我说什么来着?”韩秋轻笑一声,一字一顿冷冷吐出:“果然除了块头大,并没什么过人之处。”
这是昨夜韩秋讽刺他们这群拦路醉鬼的话,小年轻青筋暴凸,怒不可遏:“臭小——”
咻——
耳鸣伴随风声蹿了过来,韩秋蓦然睁大双眼,一支箭笔直从他侧边飞出,直接射穿马背上那名小年轻的头壳。
马上的小年轻愕然张着嘴,最后那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脱出口,人已经从马上摔下地,绝息死去。
另外两个小年轻尽管先摔下马各自有伤,但依然保持神志清醒,此时看见这一幕,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阿冼!”
韩秋看着眼看这一幕,眉心蹙拢,转身看向林子深处。射出飞箭的树林深处徐徐走出一人,逐渐脱离树荫的面容曝露人前,两个小年轻不约而同惊呼:“戚阳!”
戚阳一手持弓一手握箭,边走边将箭放回背后的箭筒。他的动作很明显,其中一人悲愤交加,不顾伤势冲过去抓住戚阳的领子:“阿冼跟你无冤无愁,你为什么要杀——”
嘎然而止的话音令剩下那个阿萨族年轻人愕然抬头,戚阳手中短刀已经没入他仅剩的同伴腹中。亲眼看见戚阳连杀两名同伴,那人再顾不得悲伤,仓皇爬起身惊恐地奔逃。
戚阳眯起双眼,再次抽箭上弦,韩秋意识到他的意图:“喂”话音未消,箭在弦上飞射而出,射穿企图逃跑的那个小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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